正犹豫间,雷洪和邵狐赶到。
雷洪说道:“刘兄,大秦志在统一天下,所到之处秋毫无犯,且承诺只要归降,既往不咎,还会论功行赏。”
邵狐也劝道:“是啊,刘兄,莫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为百姓谋个太平吧。”
刘猛眉头紧皱,在营帐内来回踱步,内心依旧纠结。
这时,一名士兵匆匆来报:“将军,城中百姓听闻秦军仁义,纷纷请求将军归降,以保一方安宁。”
刘猛听到士兵的禀报,心中一震,就在这时,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在几个年轻人的搀扶下走进营帐。
老者颤巍巍地说道:“将军啊,咱们这小地方经不起战火折腾了,百姓们都盼着能过上安稳日子。秦军既然承诺不扰百姓,归降或许是咱们唯一的出路啊。”
刘猛还在犹豫,此时又有一位教书先生模样的人走了进来,拱手说道:“将军,学生深知您忠义之心,但如今局势明朗,抵抗无益。且秦军重视文化教育,归降后,本县的学塾有望得到更好的发展,孩子们能有更多读书识字的机会啊。”
刘猛望着雷洪和邵狐,终于下定决心说道:“罢了,我愿归降。”
临沮县。
守将孙谦收到劝降信后,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满心愤懑地召集众将前来商议。
“将军,镇南王的秦军那可是兵强马壮啊,咱们这点兵力根本难以与之抗衡。依末将之见,不如归降,这样还能保得城中百姓和将士们的性命啊!”
“不可!咱们深受蜀恩,怎能如此轻易就言降?哪怕是战至最后一人,流尽最后一滴血,也要死战到底,方显我等忠义!”
两人各执一词,互不相让,争得面红耳赤。
其余将领也纷纷加入争论,有的主张归降以求自保,言辞恳切,满心惶恐;有的则坚决要求抵抗到底,慷慨激昂,义愤填膺。
一时间,营帐内吵吵嚷嚷,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喧闹声此起彼伏。
孙谦坐在上位,眉头紧锁,脸色愈发难看,如同一尊木雕般呆坐着,一时难以决断。
就在这时,雷洪和邵狐亲自来到营帐外求见。孙谦听闻,心中一凛,不知这二人所来为何。
雷洪和邵狐进入营帐后,雷洪率先开口:“孙将军,如今局势想必您也清楚,秦军势如破竹,您若执意抵抗,不过是以卵击石。”
邵狐接着说道:“孙将军,镇南王有好生之德,只要您归降,不仅可保城中军民平安,您和诸位将领也必受重用。”
孙谦沉默不语,脸色阴晴不定。
就在此时,一名士兵惊慌失措地跑进来,“噗通”一声跪地高呼:“将军,不好了!镇南王大军攻下了南阳郡随县,切断了我军跟南阳郡的联系!”
孙谦心中一惊,如遭雷击般猛地站起身来,身子微微颤抖,脸色煞白得如同白纸,毫无一丝血色。
他呆立当场,嘴唇哆嗦着,正皱眉苦苦思考,一名副将急匆匆地跑进来,气喘吁吁。
“将军,末将刚刚巡查城防,发现城墙多处有裂痕,那裂痕深得能塞进一只拳头。而且城中粮草也所剩无几,就算将士们饿着肚子拼命,也难以支撑长久作战。”
孙谦的脸色愈发凝重,仿佛被一层厚厚的阴霾所笼罩。他缓缓踱步,脚步沉重得如同拖着千斤巨石,双手不停地揉搓着衣角,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的内心陷入了极度的挣扎之中,归降,那便是背叛自己曾经许下的铮铮誓言,将背负千古骂名;抵抗,可这分明是以卵击石,不仅自己性命难保,更会让全城的生灵涂炭,百姓遭殃。
过了良久,他长叹一声,有气无力地说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