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朝堂上犹如热油中滴入了冷水,瞬间又是一阵骚动。
严浩怒目而视,额头青筋暴起,大声道:“王裕,你这是何意?如此行事,岂不是让赢烈势力愈发膨胀?倘若赢烈借此机会拥兵自重,你能承担这后果吗?”
王裕不卑不亢地回道:“严大人,您这是多虑了!当下之急是尽快平定叛乱,让百姓免受战乱之苦。且镇南王忠孝仁义天下皆知,岂会拥兵自重!”
严浩冷哼一声:“王裕,你说得轻巧!赢烈本就战功赫赫,若再得两郡,日后谁还能制衡他?”
王裕毫不退缩,提高声音道:“严大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非忠臣所为!镇南王忠心耿耿,为国征战,岂能因您的无端猜忌而被冷落?若因此寒了忠臣之心,今后谁还愿为大秦卖命?”
两人针锋相对,互不相让,众大臣也再次陷入激烈的争论之中。
朝堂上一片嘈杂。
秦皇听着朝堂上的争论,面色愈发阴沉。
终于,他猛地一拍龙椅扶手,大声喝道:“够了!朕意已决,将九江郡和广陵郡划归赢烈,同时,命赢烈派兵镇守江夏郡,防御蜀军。镇守江夏期间,赢烈可自行任免江夏郡官员。”
说罢,秦皇的目光中却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内疚。
他心中暗自叹息,赢烈身为皇子为大秦征战,忠心耿耿,如今却因这朝堂上的权力制衡,让他遭受诸多猜忌。
自己虽为天子,却也有诸多无奈,无法全然按照心意给予赢烈应有的赏赐与信任。
想到此处,秦皇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既有对身为赢烈父亲的愧疚,又有身为帝王的无奈与坚决。
朝廷大臣们听到秦皇的决断,欲要再劝谏。
秦皇却怒目圆睁,再次怒喝道:“尔等莫非想要离间天家血脉?朕看你们是居心叵测!此事已定,休要再议!”
众大臣见秦皇雷霆震怒,皆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言。
秦皇接着说道:“传朕旨意,令赢烈速速整军,平定叛乱,保我大秦江山安稳。若有延误,定不轻饶!”
程昱连忙跪地领旨:“臣遵旨,定将陛下旨意传达给镇南王。”
秦皇挥挥手,示意众人退下,自己则满脸疲惫地靠在龙椅上。
朝堂之外,大臣们交头接耳。
赢烈在营帐中,开始盘点此役的收获。
江夏一战,赢烈收获颇丰。
如今仅在江夏一郡,玄武军有一万人,江夏郡兵八万人,庐江郡兵三千人,姜远单独收编的降军两万人,虎豹骑五百人、陷阵营六百人、校刀手一千人,虎啸军仍有三千人。
在人才方面,系统奖励的文臣中,马良、廖立、向朗等皆是政治和谋略在90以上,文三道、薛综的政治和谋略也达到了80以上,而武将方面,甘宁、魏延统帅在 90以上,武力在100以上,都是能够独挡一方的大将,赵累、习珍、习宏、胡班等统帅和武力在 80以上的将领,也是军中的中流砥柱。
此外,收复的沈峻、李毅、赵武以及各级校尉,忠诚度也都达到80以上,足以放心使用。
赢烈缓缓起身,在营帐中来回踱步,心中反复思量着未来的规划。
他深知,如今的实力虽足以令人侧目,但要真正成就大业,还需精心筹谋。
赢烈下定决心后,当即下令召集麾下校尉级以上人员前来营帐商议要事。
不多时,众人纷纷到齐,营帐内气氛肃穆。
赢烈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诸位,江夏一战,我军虽有所获,但前路依旧艰难。今召集尔等,便是要商议军队整编与论功行赏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