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想要从他们嘴里问出什么真相来,怕是比登天还难!”
齐啸风点了点头:“你这话,倒是话糙理不糙。”
“这个王清源虽然看上去没做什么,但我不信,关于刘德林、杨自明的事情,他真就完全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我也并没有打算能从他嘴里问出来什么。”
田铮面露疑惑:“殿下,那您这是……”
齐啸风笑而不语,把头转向了刚刚进门的许均。
“你刚才去叫王清源过来的时候,确保有很多人看到了吗?”
许均用力点了点头。
“属下按照殿下的吩咐,特意当着许多人的面,告诉王清源,您有要事与他商议!”
“刚才属下出去送他的时候,也按照您提前吩咐好的那样,对他十分热情。”
“现在,整个县衙应该都已经知道,您传他问话的事情了。”
田铮在一旁听了半晌,突然瞪大双眼,拊掌大笑了起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高,实在是高!”
“殿下,您这一招实在高明,下官拜服啊!”
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殿下这样做,是有其他深意啊!
正说话的功夫,忽听何砚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殿下,下官有事禀报。”
“进来吧!”
何砚低头走进了屋内,还不忘细心将门紧紧关了起来。
“殿下,下官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一切都告诉了高大人。”
“高大人也在第一时间,将所有一切都写信汇报给了朝廷。”
“果然如您所料,扬州府衙内,几乎还无人知道这件事情。”
“这两天传言满天飞,几乎所有人都在猜测,刘德林是被您下令杀掉的。”
“他家那母老虎更是一直在衙门里闹,说什么都不肯走,吵着闹着要个说法!”
“只是杨自明这次来建安,几乎是把扬州府衙内能管事的全都给带来了。”
“如今的府衙也没人做得了主,面对刘德林那个老婆,个个手足无措,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齐啸风闻言冷笑。
早知道这个杨自明满肚子花花肠子,心眼多得离谱!
他有意在这里制造信息差,不就是想要败坏自己的名声么?
到时候一回扬州,自己忙着澄清此事,不就相当于是在替他擦屁股了么?
到了那个时候,谁还有心思追究他的责任!
不得不说,他这一招,够阴毒!
“哦对了!”
何砚话锋一转,掏出一封密信呈给了齐啸风。
“这是高大人千叮咛万嘱咐,要下官一定亲手交给殿下的。”
“请殿下过目!”
齐啸风一看信封便知道,这是许均留在扬州城的侍卫写来的密信。
“好,我知道了。”
“有劳何大人了!”
送走了何砚,齐啸风这才展开信笺读了起来。
看着信中所述的内容,齐啸风瞳孔一亮。
“好好好!”
“果然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啊!”
看到齐啸风的反应,田铮和许均都有些好奇。
“殿下,这信里究竟都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