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里叫卖了。”
“你好，打扰一下。”
陈凡出声打断，一听女孩说话，就是个讲诚信的生意人。
在不知野不野生的问题上，她能做出分析判断，不占农民便宜，彰显出人品。
“你好，有什么事？”
女孩让后厨的学徒出来，把农民手上的野鸡、甲鱼拿进去过秤，她嘴角一抿，微笑看着陈凡。
“我想问一下，野猪的价格是多少。”
“野猪是吗？你要是宰杀完送过来，可以给到30块一斤。”
“那，那黄麂肉呢？”
“黄麂？那可不好抓哦，店里去年收到一只，就20来斤，当时的价格是150块一斤。现在黄麂很难抓，你要是能抓到，我可以给你再加几块。”
“好的，有货了就往你这送。”
陈凡听到报价，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也不耽误女孩时间，转身要走，见刘波石化一般杵在原地：“发什么呆，走啊。”
“凡哥，对不起，就因为我想多看一眼小西施，害得你抓来的野猪和黄麂低价卖了。我，我，等回去我找孙海找补些回来，钱全让他给赚了。”
“为博美人一笑，千金散尽又如何，过去的事了，别再提。”
陈凡不做秋后算账的事，他与孙海的交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肉铺和酒店虽说都是客人买单，但经营理念是不一样的，话说回来啊，孙海满口仁义道德，其实心还挺黑的。
陈凡指手道：“走，去工商银行办张卡。”
“哥，我就不办卡了，我奶说钱存在卡里变成数字，心里发慌，自个保管着会踏实一些。”
“行，就依你吧，那你拿着捕兔陷阱和钓竿在外头等我，要逛也别跑太远，不然拿着我的手机，一会要是找不着你，打电话给你。”
“不用不用，不至于整丢了，哥，你进去吧。”
“嗯。”
陈凡转身走进工商银行，被询问过来的目的，取了个号。
2002年的银行，办张卡得排队，在柜台上办，没2024年便捷，拿着身份证，人脸识别一下，填完取款密码，卡就出来了。
但是呢，在柜台上办事的流程，前后20多年时间，倒是没一点进步。
四个柜台里，只有一个工作人员在办理业务，而在大堂里等着办业务的人有十多位，好不容易眼瞅着快到了，一个客户插了个队。
在银行里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轮到陈凡办卡，办卡填了一堆的资料，一会这签字，一会那签字，取款密码输了好几回。
“终于……”
陈凡叹了口气，办完了卡走出银行都已经临近中午了，见刘波从马路对面过来：“等久了吧，你上哪溜达了？”
“呜呜呜……哥，城里套路深，我要回农村。”
“出息，你这是咋了？”
陈凡一脸茫然，从刘波身上飘过来一股味：“啥味道，还挺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