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笑:“放了你?不可能,你根本不知道自己代表了什么,那个人付出的价钱,也不是你能付得起的。”
“不过,大哥我也不是无情之人,既然你叫我一声哥,那我就跟你透一个底,在到达泰国之前,这船你是下不了了。”
“那个人说了,要是让你跑了,我全村几百口人跟着你一起陪葬。”
“哦,对了,那人还说,在泰国等待你的将是专业的变形手术,以及你作为女人在地下场里度过的余生。”
“那人说,这都是你自找的,就别怪她心狠了,要怪就怪你自作孽不可活,好好享受你的女人生活吧。”
肥肉男说完,不再啰嗦,将傅韦寒拖过来,就开始了他惨无人道的折磨。
这当然不在交易范围之内。
但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这人被送到泰国也是做这些事,还不如趁没被别的男人染指之前,自己先好好享用一番呢。
影帝级别的男姬子,他也是头一回遇见,这下可算好好开眼了。
此时,在大洋彼岸的另一端。
一片纯白的病房中。
一个身无寸缕的妖冶女子,姿势妖娆地攀着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男人。
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
女人发出癫狂的娇声。
她的额面上还贴着电流贴。
在她越来越疯的娇笑声中,男人的冲击越来越癫狂,电流的开关也越扭越大。
终于,在一阵阵爽利的抽搐中,两人双双倒在病床上。
女人一头波浪卷发湿漉漉的,眼神迷离恍惚,让她看起来像一只勾魂夺魄的千年妖精。
白袍男人提上裤子走人,给床上的美人留下了一袋饼干。
另一个男人紧随其上。
盛夏年轻的生命就在这样宣淫的一天中永远消逝了。
那个如鲜花般盛开的盛夏已经死了。
现在活下来的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盛夏已经完全迷失了自己。
偶尔会有一丝迷茫的表情。
可当她看清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地狱时,又会选择再次沉睡过去。
在这样的噩梦中。
醒着反而觉得绝望,唯有沉睡才能获得自由。
咚!
一个无声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交缠的两具身体后面,徒手就拧断了男人的脑袋。
“起来,穿好衣服。”
鲜血铺满白色的地板和病床。
战神那透着冰冷的声音在盛夏的耳畔响起。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当她看清战神的模样,却是一声嘲讽的冷笑,“战先生,虽说你跟小太阳关系好,但也不能插队呀。”
“他们都是一袋饼干,如果是战先生的话,我倒是可以免费,就是不知道您还有没有心情。”
“您现在就要来吗?”
盛夏娇笑起来,一双白皙玉臂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修长的美腿也跟着攀上了男人精瘦的腰肢。
“放手!你是病人,不是妓子!”
战神一把将盛夏扯开,狠狠丢在病床上,“你不是大明星吗?你到底要不要看看自己现在到底在干什么!”
盛夏满脸嘲讽,笑出了眼泪,“呵,我们高贵的战神大人,您怎么还没清醒过来呢?在这个地方,病人或者妓子,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