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波澜，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她没觉得多么兴奋，只是习惯性的露出一抹疯笑，“王先生似乎还没想起自己做过什么事？那我让你好好回忆回忆。”
白早早面无表情，一把抽出柳叶刀。
王志的大腿瞬间飚出鲜血。
鲜血撒到白早早透明的雨衣上，让她看起来像是被血染红的小红帽。
“你不是夜色的小姐？”
“臭丫头！你到底想干什么！”
王志痛到崩溃，脸上终于露出一抹杀气，“妈的，臭表子，以后别让老子抓到你，否则你死定了！”
“呵，你抓不到我了，因为你今天就会死。”
白早早疯笑，柳叶刀抵在王志的喉结上，强迫他的视线落在一旁的电视机上。
这时，电视莫名开始播放颜色小视频。
视频的主角当然就是被五花大绑的王志。
视频里他拖着一个穿着校服裙的女孩，一把将她丢在床上，然后一边抽着女孩耳光，一边扒她的衣服。
女孩披头散发，用力挣扎，最后却只换来越来越残暴的虐待。
最后，她绝望地流下了眼泪，任人摆布。
“周静美，就读国民高中一年级，被王莉莉霸凌，王志强奸，最后死于三年前。”
白早早话音刚落，柳叶刀干净利落转了个弯，抵着王志的大腿，一刀就捅了下去。
“这第一刀，是周静美送给你的。”
“啊啊啊啊！”
“表子！妈的，臭表子！”
“第二刀，姜汤汤，因为被王志强奸并拍摄黄片，不堪流言蜚语，自杀于自家的楼顶。”
“第三刀，欧阳文静。”
“第四刀……”
“第五刀……”
伴随着电视上那些无辜的女孩，发出的阵阵绝望哭喊，白早早手起刀落，捅人的速度越来越从容。
鲜血将她全部淹没，仿佛再一片汪洋大海中，无边无际地漂浮着，永远都到不了岸。
报复的快感并没有袭来，白早早的心情也随之越来越绝望。
没有用。
就算把王志捅成马蜂窝，那些无辜的生命也回不来了。
王志哭着发出惨叫，“啊啊啊，姑奶奶，别捅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祖宗你饶了我吧！”
白早早摇摇头，“既然错了，那就该接受惩罚。”
白早早麻木地停下动作，伸手擦了擦脸上的血迹，随后掏出一张干净的手帕，轻轻擦拭自己手上线条流畅的柳叶刀。
嘴里喃喃自语，“既然错了，那就该接受惩罚。”
“我是来索你命的阎王。”
“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死去的人永远回不来了，等你见到她们再慢慢忏悔吧，而我能做的就是送你去见她们。”
“不过，在那之前，你得留下一点东西，带着那东西的你，可没资格见她们。”
白早早一边说，一边走到王志的对面，用刀将他的裤子割开，露出里面穿着的内裤。
接着连内裤也没了。
电视上开始播放王志露出下身的画面。
白早早走到一边的床头柜，拿出医疗手套，口罩，慢悠悠给自己戴上。
又当着王志的面，用打火机给自己的柳叶刀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