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往常,顾臣时这男人非常好撩。
白早早几句话,轻而易举就把他撩拨得耳尖泛了红。
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喜怒无常的男人,竟然有如此纯情的一面。
直到这时,白早早才悄悄松了口气。
她太了解顾臣时了。
他一般不容易生气。
真生气的话,很难哄。
现在看来,还没到难哄的地步。
“哎呀!顾臣时,你的手!”
看着顾臣时结了血痂的修长右手,白早早突然惊呼一声,心疼得不行,“谁打你了?你告诉我,我帮你报仇。”
“没事。”
顾臣时依旧淡定使用刀叉,“只是昨天打碎了花瓶,不小心就被割了几下。”
骗人!
真把她当傻子吗?
她可是精神病院天字第一号伤病处理员!
这点伤她都看不出来,不如趁早回精神病院当疯子好了。
白早早会医术。
生死人肉白骨不敢说,但经过兽医这三年的调教,她早就是院里鼎鼎有名的断子绝孙手。
可以这么说,她骟男人的技术,比兽医骟猪的技术还要精湛。
天赋太好,没有办法。
不过,病院实验条件有限,她已经好久没动过手了。
昨天晚上是第一次,感觉还不赖。
如果不是魏寒风中途疼晕过去几次,其实她还可以把手术时间再拉长一倍。
兽医骟猪,讲究的是快准狠。
而她骟男人,讲究的则是手起刀落,断子绝孙,绝不手软。
目前来说,她和兽医都对自己的技术充满了信心。
想到自己的光辉伟绩,白早早觉得区区一只手,肯定难不倒自己,于是信誓旦旦拉着顾臣时要给他包扎。
白早早突然想到了什么,眉眼轻轻一动,急匆匆站起来,“顾臣时,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顾臣时并不在乎自己的伤口,可他享受被妻子在乎的感觉。
白早早很快从王妈那里拿来了一大卷纱布。
她看着顾臣时的右手,笑得极其开心,“顾臣时,你闭上眼睛,我给你一个惊喜。”
顾臣时相当配合,几乎没有一句废话,很快闭上了双眼。
其实,顾总耍赖,悄悄虚着一只眼,打量妻子认真可爱的侧脸。
白早早低头给顾臣时包扎,消毒之后上药再包扎,一板一眼,做得极为认真。
可她缠纱布的手,绕了一圈又一圈,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顾臣时看着白早早眉眼染笑,露出带着一抹恶作剧的笑容,想到小时候,两人玩医生和病人的游戏,白早早也喜欢这样作弄他。
小丫头每次都会故意把他的手用纱布缠得砂锅那么大,然后一脸得逞的璀璨笑容,对着顾臣时大笑,“看啊,臣时哥哥,你有一双砂锅大的拳头耶,好厉害呀!”
想到小时候的往事,顾臣时的眉眼温柔下来,在白早早还没察觉的时候,轻轻闭上了眼睛。
果然,过了好一会儿,白早早突然偷笑一声,“好了,可以睁开眼睛了。”
“当当当当!”
“顾臣时,你看,你有了一只砂锅大的拳头耶,以后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大人了。”
白早早笑得花枝乱颤,很为自己的杰作而得意。
而顾臣时低头看着自己被缠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的右手,无奈叹了口气,“白早早,你这样让我怎么吃饭?”
白早早收敛笑容,“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