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魏寒风,白早早满脸嫌弃,“狗男人什么都不肯说,我把他打晕了,明天你就把他交给警方,相信他以后都蹦跶不起来了。”
欧阳余能在画坛混到现在这地位,总有一些办法将自己从这件事中摘出来。
白早早信得过他。
老疯子这辈子唯一的挚友,相信跟魏寒风也不是一伙的。
欧阳余欲言又止,明显有话想说。
倒不是因为小姑娘对自己呼来喝去,没有基本的长幼尊卑观念。
反正,她那老不死的师父就不是什么好人,哪能指望他看重的人温良恭俭让,做社会主义的活雷锋。
她不发癫喊他老登,欧阳余就要谢天谢地了。
白早早看也没看老头,拿起旁边的一张名画,淡定地擦了擦手,“老登,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放心,老疯子已经死了,以后你和美玉好好过日子。”
“老周他……”
欧阳余一点不心疼自己的画,只是想从白早早口中得到一个确定的回答,否则他良心不安。
白早早摆摆手,“多的话他不让说,只说信得过你的人品,还说如果是你,一定可以让美玉得到幸福,美玉往后的人生他就不参与了,让你好好珍惜眼前人。”
“老周他真的回不来了?”
欧阳余最后还是没办法自欺欺人,“我这两年老是做梦,梦到老周七窍流血让我救他,我那时就知道老周没死,可他既然没死,为什么不回来?”
白早早:“他搁外面吃香喝辣呢,哪里还有闲情雅致回来跟你勾心斗角。”
欧阳余便又气得吹胡子瞪眼,“你回去告诉他,别以为他让我一次,我就会感谢他,他给美玉的伤害,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行叭,您觉得高兴就行。”
白早早没心没肺,“对了,拜托您一件事,我要办画展,希望您发挥您在画坛的影响力,帮我好好宣传宣传,最好搞一个全球直播,让全世界的观众都能看见。”
造势这种事,画坛这些人了若指掌。
对他们来说,捧红一个人,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一件事。
“画展?”
欧阳余惊讶,“一幅画你就想办画展?小朋友,这年头做白日梦虽然不犯法,可也没你这么能梦的。”
白早早咧嘴笑了笑,“这可是我这位周意大师嫡亲关门弟子这辈子唯一的代表作,难道不值得一个画展?”
欧阳余更加诧异,“你刚出道而已,难道就只画一幅画?职业生涯如此短暂,你以后怎么靠卖画赚钱?”
卖画?
她可没想过靠卖画为生。
她只是需要流量和曝光度。
什么流量大她做什么,无所谓赚不赚钱。
只有饱受争议站在所有人面前,才会有人关注她,甚至关注她背后的一切。
只要有人开始查,总有一天,那所病院的位置一定会被查出来!
面对老爷子的疑惑,白早早笑得格外灿烂,“对,我这辈子就画这一幅,此生最得意的作品,永逝所爱,欢迎您和师娘到时候也来参观。”
白早早说完就要走。
老余看着她那诡异的妆容,还是忍不住提醒道:“小丫头,要不你先卸个妆再走?”
就这么出去,怪吓人的。
白早早回头,阴测测一笑,“卸妆?没那个必要,好不容易化个妆,当然要多吓两个人,才能值回这次的本钱。”
白早早说到做到,回到家门口,转头就潜进了白家别墅。
这个时间点,白念估计在外面的夜店蹦迪。
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