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招彻底解决了隐患,还帮他在朝堂上立了清廉的人设,错处都是长辈的,是长辈嫌贫爱富,他刚正不阿。
年轻人办事,看似不够圆滑严谨,实则滴水不漏。
怼完这两个亲戚,沈金鳞舒了口气,里面还有一家极品呢。
抬头看见秦靖。
沈金鳞态度立刻端正起来。
“岳父大人,小婿今天是不是太冲动了?不会给您惹麻烦吧!”
秦靖看了一眼还守在门口迟迟不愿意离去的百姓,摇了摇头。
“没事,进去吧。”
“姐姐,你嫁的夫婿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怎么这么不稳重,对长辈说话也那么不客气,你在侯府的日子肯定不好过吧!”
沈金鳞又听见有人在背后说他的坏话,他停住脚步站在院子里,他倒想听听旁人怎么说他!
秦靖不在,客厅里只剩下女眷,秦悠悠的二婶接话道:“那可不是,听说沈家三公子是个痴情种,只在乎青楼里的女子,新婚当天来接亲时那个脸色,跟刚才差不多!”
“悠儿,你说实话,他是不是特别凶?你婆母妯娌们还好相处吗?”
中间还夹杂着一道男声。
“悠儿,你要是在夫家受了委屈,就跟二叔说,二叔给你讨个公道!”
这番话秦靖也听见了,面上有些尴尬。
“贤婿,里面请。”
他故意开口打断屋子里的谈话,樊氏跟秦悠悠的面色很不好。
说他坏话的二房一家子面色不自然,尤其是秦悠悠那个堂妹,好像叫什么嫣儿,她是书里的反派,一边挑拨着秦悠悠跟她的关系,一边对他暗送秋波,虽然长相也算小家碧玉,但是跟秦悠悠比起来差远了!
沈金鳞轻松一笑。
“都看我做什么呢?我知道自己长得俊俏,但是未出阁的姑娘家要避嫌,这么直勾勾盯着我,要是被外人知道了,肯定该骂她不知廉耻了!”
他这番话骂的是谁谁心里知道。
秦悠悠底下有两个亲妹妹,一个十二岁一个才七八岁,不需要避嫌。
秦嫣儿已经十五六岁了,还不知道礼义廉耻盯着他看!心思都写在脸上,当他看不出来呢!
秦嫣儿尴尬地移开目光。
”三公子怎么能这么说我们嫣儿呢,我们都是一家人,嫣儿也是悠悠的亲妹妹,亲姊妹间,哪里还需要避嫌……“
白氏羡慕秦悠悠能嫁到侯府,沈金鳞虽然不成器,但将来能继承爵位,嫣儿要是能嫁进侯府,他们二房这辈子都不用发愁了。
秦嫣儿目光如水,沈金鳞嗤笑一声。
”还是要避嫌的,否则坏了嫣儿妹妹的名节,妹妹以后还怎么嫁人?“
”二婶既然说都是一家人,不如把家里的积蓄拿出来大家一起用……“
白氏不吭声了。
“今天悠儿回门,我给大家都准备了礼物!”
火药味儿还没散,他话锋一转,吩咐福宝把他买的东西拿上来。
给秦靖的礼物是一块儿罕见难得的极品砚台,天然山水石皮砚台,材质细腻温润,置办那些礼物一共花了二十两银子,单这块儿砚台就花了一半。
读书人最喜欢笔墨纸砚,秦靖自己用的砚台还是很早之前先生送的,宫里他办差的地方也有一块儿砚台,但没有这一块儿精致。
沈金鳞又拿出一个盒子。
“这里面是送给岳母和两个妹妹的。”
“我也有?”
樊氏惊喜地接过来,里面装了一对玉质手镯,还有几朵绢花发簪,绢花跟真花一样好看,小姑娘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