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难发现的。
难为那丫头了!
不过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学到的这份本领?这医术在当下,可是很诡谲的存在了吧?
“我特么~为了某人,活着的日子里有一半以上是通宵达旦的度过,怎么没听你说我会累过?!”
没人性了!没兄弟了!
毕繁和方僳都重重的锤锤自己的腿和肩膀,这才浑身不舒服的站起来。
傅衍琛向前走的脚步未停,听着好友的吐槽,嘴角隐约勾起一抹上翘的弧度,他们之间过命的交情,越吐槽越代表了他们的轻松。
二十多年了,今晚发病最狠,却结束的最快,只因为有了一个温宁存在。
三人先到负一层,发现已经没人,这才上来客厅。
温宁将那盆蠕动的像要飞起来的蛊虫放在了窗台上,佣人们在打开所有的窗帘。
下蛊之人利用了自然规律,月之灵气强盛时,母蛊吸纳力量,则子蛊异常活跃,因此而操控了被下蛊之人。
“傅衍琛,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过往的每一次发病,他都不能见到半点的月光,哪怕是特制的驱光玻璃也不行。
“心脏,似乎有些不舒服。”傅衍琛走近温宁的身边,对她如实相告。
“这初代蛊虫早已把你的心脏当做了它的家,每一次的发病都会助长它的分裂再生,即便排出去这一部分,却也不是彻底的剥离。”
温宁一边解释着,一边把手搭在傅衍琛的桡动脉上探查。
“在你心脏内的蛊虫未清除前,每一次发病,你都要在我身边。”
温宁目光微闪,他的情况,最起码现在只有自己能处理。
可她能在他身边留多久呢
“不发病,我也该和未婚妻同处。”
傅衍琛像是在刻意的提醒温宁,他们之间的关系是未婚夫妻,那可是温宁自己选择的。
温宁抿唇,嘴角都无奈的拉成一条直线。
她开始专心的夹虫子,这些虫子还得养起来一阵子。
只不过它们是需要喝血的。
身旁那男人的呼吸不稳的很明显。
温宁皱眉看他说:“你该去休息了。躺下静止不动,调整最缓慢的呼吸,那蛊虫便能安宁些许。”再有几个小时便就天亮了。
傅衍琛却用他那富有磁性魅力的声音说:“我似乎只有在你身边才会觉得安宁。”
“咳~”温宁有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傅衍琛你有点过分黏人了!咱俩还不熟呢!
他就很有本事能把温宁的小脸说的背着他泛红!
而沙发上两个光明正大听墙角的男人,总有一个嘴欠的
“操了~万年铁树不仅会开花,还会调情耶!”
傅衍琛只顾着看着温宁的一颦一动,没搭理方僳。
温宁却开口:“这蛊虫得用血喂一段时间。”
她转回身,素手一指沙发那边的方向,并对着傅衍琛扬了一下下巴说:“这位你的挚友,他说,他为了你都能献出自己的贞操,我觉得他来帮你养蛊虫最合适不过了!”
傅衍琛目光凉凉的看向一脸苦逼的方僳
“哼!他一定能养好。”
怨言都不敢有的那种。
“嗯。真羡慕你有这么优秀的兄弟。”温宁说的极为真诚。
方僳却生无可恋、欲哭不敢有泪!
尤其是这位小祖宗还说了:“每天十毫升新鲜血液即可,我抽血应该也不疼”
方僳求救的目光疯狂射向毕繁,奈何这货在他对面好似安装了屏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