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鲤赶忙让春柳拿来李玉娇的画像,传给护卫。
土匪一看,摇了摇头。
“夫人,不是此人。”
“那个女人,半边脸毁了容,看着不像善茬,与缉捕令上的人不是同一人。”
“夫人,俺说了,就饶了俺们吧。”
“以后,再也不敢抢劫了!”
土匪们跪下,齐齐磕头求饶。
安鲤冷漠的看了一眼,对护卫们挥了挥手,“解决了吧。”
既然不能提供消息,那留着有什么用?
放过他们,也不见得以后会做好事,还不如除掉,省得祸害后人。
“夫人,饶命啊!”
“老子不想死…不想死…”
……
护卫们将十五名土匪,拖到旁边的小树林,一刀解决。
又将前方官道上的树木移至一边,让马车过去了。
路上。
安鲤一直在思考,到底是谁让土匪抢劫他们?
在雍京城,她并没有仇人,就算有仇人,不是问斩也早就进大牢了。
那会是谁?
听那描述,她怀疑是李玉娇,但又不像。
“夫人,不要多想了,万一是那些土匪为了活命编出来的呢?”
春柳端过来一杯碧螺春茶,劝着。
一旁的春和,坐在安鲤身后,给捏着肩膀。
安鲤接过,喝了一口茶。
淡声道:“应该是李玉娇与勿虛。”
“莫要忘了,所有见过勿虛的人,到最后都想不起来他长什么样子。”
“这世上,哪会有如此巧合之事?”
她心中此刻,越想越觉得是勿虛。
春柳细细一想也是,“夫人,那倒真是,奴婢都把这一细节忽略了。”
“那接下来怎么办?夫人,要派护卫回去报官吗?”
安鲤放下茶杯,说,“等再遇上再说吧。”
“现在报官也晚了,人早就不知跑哪里躲着了。”
又看向馨宝。
想听一听女儿心声,却发现馨宝抱着小狗棉玩具在塌上睡着了。
她无奈一笑,拉过小薄被往上盖了盖。
马车在官道上行驶着,渐渐出了雍京城外的地界。
来到了江州、一叫大泉山的小镇上。
镇外便是山,风光宜人,镇上的百姓,安居乐业。
此时,已到了傍晚。
安鲤便差护卫,去包了一座客栈,住了进去。
从雍京城出来,已经有三四天了,也该休整一番。
晚上。
用过晚饭后,安鲤让客栈小二送了水。
给馨宝洗了个澡,她也泡了会,去掉浑身疲惫后,便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
安鲤几人在酒楼用早饭,便听旁边一桌突然拔高了声音。
“什么?!”
“镇上又有女娃失踪了?”
“天老爷啊!这都第几个了,快来人把歹人收了吧!”
在一旁添茶的小二,也走了过去。
压着声好奇道:“这次失踪的是谁家的?可报官了?”
“唉。”
“是镇尾卖酒李家的姑娘,报官有什么用?”
“之前报的,官差到现在还未查出来!”
“唉,真是吓人啊。”
桌上的中年男子,吃了一口面道。
小二来不及感叹,掌柜走过来,一脚踢在了他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