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
郝运检查过尸体后,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凶手非常干净利索,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从伤口上看,也只能确定是把剑,没有留下什么特殊的功法痕迹。剑作为灵界使用最多的武器,几乎人人都有一把,要想找到凶器几乎不可能。从巡查的档案里可以看出,对于凶器这一块,根本就没有提及。
郝运现在也没有别的路可走,决定先见一见,这两位嫌疑犯。郝运先见的是器师劳意,这位劳意估计在大牢里,生活的非常不愉快,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地坐到郝运的对面。郝运不露声色的皱了皱眉,对这个劳意很不满意,作为一名修真者,竟然身上都有一股味道,实在不应该,哪怕用自己身上的灵力梳理一下,也不至于搞成现在这样。
劳意好像了解郝运似的,直接张口跟郝运诉苦:“这位大人,是不是嫌我脏啊?我也没办法呀,他们封住了我的丹田,我现在根本没法运转灵力。别说您了,我自己都嫌弃自己。”
郝运脸一下红,自己经验太少,都坐牢了,肯定要封住丹田,否则根本关不住啊!不过巡查也真是的,起码提请犯人的时候,可以让他稍微梳理洗漱一下,怎么也应该讲点人道。
“这位大人,您是监察大队的吗?”劳意在一旁小心翼翼问道。
“不错,你怎么猜到的?”郝运打起精神,准备开始审问。
“因为大人脸比较生,这里的巡查我基本都认得。”劳意的回答,让郝运感到有点意外。
“你跟这里的巡查都认识吗?”郝运觉得很奇怪,什么时候巡查跟器师交往如此亲密。
“以前也不是全部认识,现在到了这个地步,基本都熟了。”劳意这么一说,郝运都想抽他,搞了半天是这个意思。
“好了,不要闲扯了。这次过来我就想问问,你为什么要杀死风家族人?从实招来,不得胡编乱造。”郝运在桌子上重重地拍了一个巴掌。
“大人,我是冤枉的,我根本就没有做这个事,我是被巡查屈打成招。我是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等到了大人您的到来,请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劳意激动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你就把实情说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郝运根本没有理会劳意的哭诉,现在最重要是听听他是怎么说的。
劳意冷静下来后,把与风家如何做生意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风家定做的灵器级别都比较低,属于给低阶修真者使用的,所以他们提供的材料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劳意属于普通二级器师,高阶的灵器没有办法打造,所以他在分会中,主要的负责的客户,就是像风家这样的小型商行。风家跟劳意关系一直处的不错,来往也比较多,平时也没少孝敬劳意,用劳意自己的话说,他根本没有理由,把跟自己交好的小型家族杀掉,这完全是杀鸡取卵。
这时郝运提醒了他一句,关于那块秘银的事情说一说。劳意苦笑道,风家平时的材料本身就不贵,也都经过精挑细选,哪里会有什么秘银?那块秘银本身就是劳意自己的,只是被捕后,巡查从他的戒指中找到,然后硬是栽赃,说他是图财害命。
劳意又接着说,自己被捕的那天,正在给狄青狄会长打下手,那天狄会长打造一款极品灵器,一来自己可以帮他处理一些下脚料,二来也是为了可以学习学习。谁知巡查,不分青红皂白,直接闯进练器室,当场把狄会长和自己都抓了起来。当时他们两个都傻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直到巡查说起,才知道风家被灭族了。
郝运觉得奇怪,巡查凭什么认为他们有重大嫌疑?而且直接上门抓捕,这有点不符合逻辑。当郝运提出这个疑问后,劳意开始破口大骂,说风家的那个小崽子,故意害他。郝运仔细一问,原来当天报案的风子格,在巡查录口供的时候,说他曾经无意中听到,劳意和风家族长的对话,风家族长说劳意眛了他家的秘银,如果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