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
楼下,elsa已经到了一楼大堂。
她心烦得很,脑子乱得很,漫无目的,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可她就是迫切想逃离这里。
她不想被人关心,被人可怜。生命最后的时光每天耗费在病床和药物里。
生的时候由不得自己,死还由不得自己吗?
她垂着头,脚步匆匆,正跟人群擦身而过,突然,一个宽大有力的手掌拉住了她手腕。
她以为是将百川这么快就追上来了,下意识回头去骂,结果回头一看。
昨晚那个男人。
他仍穿着昨晚那套衣服,但没有了昨晚的帅气。
肩膀上,袖子上,胸前,都是干涸的血迹,而他头上缠着厚厚几层白纱布。
“是你?你怎么了?”
如果她没记错,蒋百川说这个男人昨晚跟前女友旧情复燃了,怎么会受伤?
男人见elsa一脸疑惑,浪笑着说。
“还不都是拜你所赐?昨晚你前任把我打了。”
“什么?”
“头疼,咱们找个咖啡店坐下慢慢说吧。你呢,你怎么回事?怎么也上医院来了?你昨晚在哪住的?他没找你麻烦吧?”
elsa不打算跟他走,虽然两人认识,但那已经是昨晚的事了。
“我……”
可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男人就突然消失不见了。
蒋百川从楼梯上飞速冲下来,一脚踹在男人后腰上,把他踹出了几米远……
战司宴给楚曦和甜甜分别打了电话,刚洗个澡迷迷糊糊睡着,手机响了。
拿过来一看,elsa。
还以为母亲出了什么事,他一骨碌坐了起来,“怎么了?”
那头传来的却是个男人的声音:“战司宴是吗?是机主的哥哥吗?这边是华南区派出所,你妹妹涉嫌参与一起打架斗殴现在被我们拘留了,过来处理一下。”
战司宴匆匆赶到,elsa却好端端的在大厅坐着。
“怎么回事?蒋百川呢?”
elsa把大致经过跟他说了一遍,战司宴无语几秒,去给蒋百川办保释手续,工作人员告诉他保不了。
“对方伤情很重,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观察,极有可能危及生命,那事件性质就变了,无法保释。”
没辙,战司宴只能带elsa先离开了那里。
路上,elsa开车,他给战氏集团的法务主管打电话,法务说最好第一时间约对方家属赔礼道歉,明确表示我们愿意承担医药费和一切赔偿,把事件定性成民事事件,让他们撤销报警,不然越拖的时间长越不利。
战司宴不怕道歉赔钱,问题是elsa连人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他第一次对这个妹妹的行为产生了愤怒。
“蒋百川到底哪配不上你?要钱有钱,要颜有颜,要真心对你有真心,你居然当着他的面要跟一个来路不明的陌生男人走,elsa,他是什么很贱的人吗?为什么一定要如此作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