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清时话这么一说,也吸引了程喻的注意力,他扭头,随着解清时的目光看去,只来得及捕捉到一个模糊的背影。
“晏明瑾不是被他哥赶到南都去了吗?现在应该不会出现在帝都吧。”
程喻道,“解总,会不会是你看错了?”
“不可能。”
解清时说的格外肯定,“那看的人头皮疼的发色,还有那种骚包的打扮,呛人的香水味隔着十里地我都能闻到,不是他晏明瑾还能是谁?”
程喻:“”
您对竞争对手的弟弟未免也太过于了解了吧?
而且隔着这么远,您真的有闻到香水味吗?别看不起喷香水的男人啊,毕竟您刚刚还给您弟弟买了一瓶香水
“更何况,”解清时看着酒吧的名字,眉头蹙起,带着厌恶的情绪,“频频进出这种场地的,也只能是他了。”
说着,他还啧了一声,非常不满的评价道。
“花心肠子,四处留情,不务正业,以后谁家姑娘嫁给这种人,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解清时对晏明瑾哦不,应该说他是对晏家人的意见普遍都很大。
晏明江是个没人要的奸诈阴险老狐狸,就爱在生意场上使一些不干不净的手段,不光彩;晏明瑾是个就爱花天酒地的骚狐狸,一天到晚喷一身的香水,开着一辆机车到各个风月场所浪荡,勾搭各个人家的姑娘,不正经。
唯一能让解清时勉强看顺眼、并私以为是晏家这一代顶梁柱的,就是晏家唯一的小姐,晏明柔了。
他曾和晏明柔有过几面之缘,知道这位是搞艺术的,在画画上颇有造诣,是远近闻名的大画家。晏明柔人如其名,说话时温和细语,是个和善又好相处的。
只可惜,外表看起来再好相处,实际上也是个薄情又对一切都漠不关心冷漠狐狸。
程喻知道自家上司对晏家人的评价,但一直没搞懂为什么解清时这么不喜欢晏家人,毕竟晏家和解家一直都是友好的竞争关系,目前为止,还没有起过任何明面上的争执。
程喻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去问道。
“解总,您到底为什么这么不喜欢晏家人啊,他们什么时候的罪过您?”
难不成解四小姐的失踪,其实和晏家人有关系??
“没有得罪过我。”
解清时淡淡道,“我只是看不惯,他们对待家人的态度。”
晏明江身为家里的大哥,却为了独揽家产,把亲弟弟赶去南都。
晏明柔也对此不管不问,没有一点从中调和的意思,看起来已经完全接受了这种现状,似乎无论家里再怎么乱,亲人之间再怎么冷漠疏离,只要影响不到她的事业就无所谓。
至于晏明瑾虽然被家人抛弃有点惨,但他也压根就没有珍惜过他的哥哥姐姐,只想着花天酒地,压根就不管维持和家人之间的关系。
这种人,估计以后有了妻子孩子,也不会在意他们的感受,还会在外面继续我行我素的花天酒地。
这种冷漠又浅薄的家庭关系,让格外在意家人的解清时感到非常不适、非常厌恶。
程喻这才了然,长长的哦了一声。
好吧,看来他的上司看别人不顺眼的理由还是如此简单霸道。
不过仔细想想,倒也合理,毕竟解清时在年幼时父母就去世了,在解家产业被亲戚们抢走的那段艰难时光里,唯一能够相依为命聊以慰藉的,就只有两个弟弟了。
解清时又是个内心感性的人,自然就比谁都看中血脉相连的家人的重要性了。
所以,即便解清时嘴上一直说着根本不在乎小妹的踪迹,这么多年来,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