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纹丝不动,等他们吃完回来了仍旧是原来的姿势,神情都未变过一分,众人齐夸敬业。
慕清宴最近上任了副总的位置,老董亲自提拔的,可见白誉坤对他的重视,公司的人也都清楚他的身份。
明里不敢多说什么,但私下里都在传,不是亲生胜似亲生,有些话传到慕清宴耳朵里,他也没在意,该做什么做什么。
董事长办公室里,白誉坤坐在董事椅上,手上掐着烟,长相威严,看着前面年轻男人的眼中透着满意。
慕清宴拿着方案书,他看中了南城郊区的那块地,未来发展前景大,现在拿下是最好的时机。
白誉坤伸手翻阅几页,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可下一秒:“我听说温氏最近也对那块地也感兴趣,清宴,你可得抓紧了。”
慕清宴镜片下的眼睛闪过一丝锐利,温景淮。
两年前跟他对过一次,在波兰的一个珠宝拍卖会上,当时两人竞争一块翡翠原石,同一排位置两边的男人锋芒毕露,谁也不想退让。最后温景淮高他三千万拿下,事后昏暗的灯光下,慕清宴看到那个男人举起身边酒杯朝着他的方向敬过,来自胜利者的挑衅。
温景淮的手段在南城他是知道的,如今再次对上,他半分惧意都没有,倒是有些期待。
“晓晓那边怎么样了?”
说到白晓,慕清宴似乎格外上心,“我给她打过电话,这几天应该就回来了。”
“你办事,我一向放心,她这性子从小就不服管教,以后回来了还要麻烦你这个哥哥多担待。”白誉坤忽地笑了,然后想了几秒,“我打算安排她进公司,都是自家人,你带带她。”
慕清宴应下,眼眸低垂。
哥哥,他算哪门子的哥哥。
他比白晓大两岁,在她十六岁的时候到她家里,但凡见面白晓对他都没什么好脸色,同一屋檐下,水火注定不相容。
当时为了躲他,甚至可以不回家,未成年跑到外面去开房,最后被自己知道了,还是亲自去将人带了回来,那副场景慕清宴这辈子都不会忘。
晚上白誉坤回来知道后生气地动了家法,白晓穿着校服跪在地上,小脸倔强就是不肯低头,藤条抽到背上,用了狠力,只一下便趴在了地上,夏日单薄的衣服上微微渗透出红色,背上火辣辣的,但她咬着牙死都不说一句自己错了。
藤条高举,白晓闭眼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疼痛,却迟迟没有感觉,但她明显听到了落在皮肉上的声音。
一声尖锐着急的女音:“清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