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道:“既这样,那不妨叫亓氏回去抄写佛经千遍,至于馪贵人……”
延安帝不愿意责罚纾妃,何况还当着这么多朝臣的面,更是不好体罚。
若是纾妃被延安帝保下来,那亓氏和馪贵人两人也不必她费心护着了。
“馪贵人。”延安帝不愿去看馪贵人的脸:“禁足三月,罚俸一月。”
“至于亓氏,抄写佛经未免太过轻巧,既冷宫不愿待下去,那便打去辛者库做工。”
皇后又叹了口气,垂眼福身道:“是。”
亓氏顿时瘫坐在地上,喃喃道:“完了,全完了……”
闻言,纾妃得意的仰起头,挑衅的看着皇后:“多谢皇上体恤,臣妾并不觉得累。”
纾妃柔声撒娇:“臣妾对内同今上心意相通,对外有哥哥这样的家人,实属臣妾的荣幸。”
“亓氏。”纾妃低声道:“还不紧着谢恩?”
亓氏浑身一颤:“今上,臣妾是冤枉的啊!”
馪贵人腰身一软瘫坐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看着延安帝:“皇上,她在污蔑臣妾啊,臣妾……”
馪贵人道:“皇上,臣妾是听闻亓氏通奸才去抓的,臣妾都在她的床头下找出她藏起来的琉璃瓶,这不就是她的奸夫给她的?”
馪贵人高声道:“掌印大人不也见过那瓶水了?”
皇后眼前一亮,似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看向郁斬。
郁斬如同看戏一般站在一侧,闻言,垂眼一笑看宋清阮:“什么水?”
“不过是瓶寻常不过水罢了。”
皇后故作疑惑地看向郁斬:“你们口中说的这水,可是何物?”
郁斬嗤笑一声,眼中,宋清阮朝着他点了点头,郁斬悄然收回眼,厉声同亓氏道:
“还不抬头。”
话音落下,亓氏缓缓抬头,泪眼婆娑地看向延安帝,哭得梨花带雨的呜咽道:“今上,臣妾并不怕去辛者库做工,臣妾担忧的,是今上的龙体可否安康?”
延安帝紧皱的眉头在对上亓氏美艳面容后蹙的更深,似是怔住了一般直勾勾的看着亓氏,紧皱的眉这才缓缓舒展开,眼底闪着震惊的光。
皇后更是一怔,被亓氏这张脸吓的倒退两步,她是如何将脸上的胎记变没了的?
放眼算去,亓氏如今也三十有余,且在冷宫磋磨这么久,怎就出落的越发标志?
水?是馪贵人口中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