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倒也是真的。”
江骁一顿,唇角牵起一抹自豪的笑:“她如此善妒,可来找您闹过?”
江老夫人叹息:“这倒是未曾来过,只道是吓着了长了病,身子不爽不愿出来。”
没来闹过?
可见她不仅善妒,心思还沉得紧!当真是恶毒!
江骁心中有些许不快,“她这么善妒都没来同您闹过?”
“闹?她倒是个能沉住气的,倒是我还沉不住气去找了她,却也被扫地出门了。”
骁声音阴沉:“宋清阮实在太过善妒不孝了!”
江骁眼中满是厌恶:“不仅善妒不孝,她还早早就同郁斬苟合在一起了!这样的淫荡的女子应当直接烧死才是!”
江老夫人猛地拍了桌子:“胡说!”
“你不要名声,侯府还要名声!”江老夫人指着江骁道:“清阮她整日憋闷在侯府,上哪去同郁斬苟合,这话,你莫出去说!”
见江骁脸色愤愤,江老夫人又道:“你当我耳聋眼瞎?我早早在她身边安插了人手,她整日里不过是看看书理理账本,连封书信都没写出去过,又谈何苟合?再说了,那郁斬是个太监!”
江骁道:“安插了人手?若是人手有用又如何不知她的丫鬟偷着出了侯府?”
江老夫人一顿,攸地抬眼看向赵妈妈。
赵妈妈扑通一声跪下:“老夫人,老奴断不敢蒙骗您,老奴……”
江老夫人烦躁地挥手:“行了,我知晓不是你的事,你整日守在我眼前,你做些什么我还能不清楚?”
“诶……”赵妈妈连忙点头。
江骁却神色怪异地端看着江老夫人:
“老夫人,您说你在她身边安插了人看管着,但您可知,她并非现下同郁斬苟合在一起,而是早在幼时,两人便相识了!
江老夫人皱眉,“谁同你说的?”
江骁轻笑一声:“自然是懿儿,懿儿不像她如此龌龊,她可是干干净净的良家妇女。”
江老夫人撇下嘴角:“骁儿,你也没莫要太过信那外室女的话,清阮的过往可是我亲自问过的,她自小便养在深闺中不出门,哪能认识什么太监?”
“再说了,我不知晓你还能不知晓?这郁斬自小在襁褓中时就被今上眼前的郁公公捡回来认了养子放在皇宫长大,也就十年前那郁公公因病殁了,他这才上了位,在今上眼前转悠呢。”
江老夫人皱眉:“这些,都是当年你父亲为了帮扶宣摄王暗斗郁斬上位时日日在我眼前念叨的东西,我都忘不了,你怎能忘?”
江骁皱眉,“懿儿说这些话也只是为了不叫我平白受了蒙骗,并非是什么坏事,若宋清阮真的清白,也不怕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