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个。”路人闻言面皮不由皱了起来,伸手就要抠嗓子眼。
小乞儿又嘿嘿一笑:“不光如此,他背着他媳妇在外面养了个二房,日前那二房生了个大胖小子他便想着休了他老婆呢。”
众人骇然。
杨掌柜听了下巴都险些掉下来:“这他们是如何知晓的。”
“今早包的包子是昨日剩的猪肉现做的,加了料酒和生姜给猪肉去了味道,这日头晒得猪肉早就坏了。”小乞儿挨个对着路人说,“长了虫的就把虫子挑出来继续用。”
闻言路过的行人退开了三尺远,仿佛能闻见里头的臭味了。
自己用臭猪肉的事儿只有店里的人知晓,他们是如何知晓的,难不成真是虽在他家后巷里。杨掌柜面色铁青,午时还没到便气得关了门。
可门外那莲花落的声音却不见离去,依旧唱着“人人吃,人人臭。”
风清楼。
“让他得罪我。”花自闲听完了阿生的汇报,叉着腰轻哼了一声。
红木楼梯处,风清月勾着霍拾昀的胳膊往上走,一边往他身上靠:“郎君你瞧,我这楼全是去年就翻新过的,你家妹子跟着我干定不会错。”
“郎君年岁几何?可有家室?做什么工作的。”
这相亲似的说辞,风清月来来回回重复了无数遍,霍拾昀依旧是一副他是被迫的臭表情。
今夜他便要住进考院了,也不知衣服吃食准备了吗。
她思索着,不多时小弟从后院跑来喊她。
他给了瓦匠图纸,盖一个能考上十只鸭的烤箱,才过了两个时辰便已经做好了。
最后验收的时间,花自闲围着烤炉绕了一圈,内里和外面都裹了厚厚的泥。
里边为了方便悬挂鸭子还做了四根铜做的架子,到时只需把鸭子挂在上面即可。
进风口可以调节火的大小,下方放入木炭到时只需加些柴火就能让烤炉源源不断的产生热源。
“做好了?”风清月拉着霍拾昀过来,她松开手走了过去,“这就是你说的秘密武器?看着很普通嘛。”
花自闲勾了勾唇:“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新杀的鸭子,用铜钩子穿过鸭子的脖子,第一步先对鸭子进行烫皮。滚烫的热水从上到下把鸭子淋透,再用融化了的麦芽糖水浇透鸭子。
风清楼本有自己的厨子,一听说老板娘请了个丫头片子来便很是不服。
“我头一次见也开水烫就能把鸭子烫熟的。”大厨嗤笑一声同身侧的两个伙计说笑。
风清月瞪了他们一眼,他们有了收敛。
鸭子挂上糖水后,挂在室内用扇子把表面的水分吹干,要等整只鸭子都风干了还需要半个时辰。
等得几人都有些不耐烦了。
“掌柜的您真是老眼昏花了,我瞧这个小娘子压根便当不了酒楼大厨的料。”伙计说。
风清月:“你懂什么,还不给我下去。”
手中的扇子上下摆动着,不多时她的手腕都有些酸了。忽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从后面伸来接过了她手里的扇子给鸭子扇起了风。
“风再大一点。”花自闲揉着自己的手说。
霍拾昀便加大了力度,拖他的福鸭子很快就干了。表皮呈现出一种诱人的黄色,那是麦芽糖凝固后与油脂发生反应的颜色。
“娘子,实在不行咱明天再试。”等的时间长了,风清月有些怀疑,自己不会是真的请错认了吧。
花自闲把鸭子取下来,轻笑说:“放心吧,很快就能吃了,美味是需要等待的。”
“娘子木头到烧透了。”阿生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