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持不住。
这长相,就是放在身边当个雕塑日日看着也是心旷神怡。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独处一室能做什么。”
“哈?”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到了霍拾昀跟前,愣神之际男人大手伸过来胳膊挽住她的腰一拉一掀。
她感觉霍拾昀的手拖住了她的后脑,翻身把她压倒在了床上,花自闲猛地反应过来他刚刚是不是抱住了自己反倒在了床上?单靠上身力量。
“你挡着我的光了。”正当她的防御机制即将启动的时候,霍时昀起身离开,手从她身后抽出来。
花自闲身子僵直,他这是在撩她?
抬眼朝霍拾昀看了过去,这个角度逆着光烛火微弱的光在他身上打了一层光圈柔软的黑发在烛火的映照下仿佛在发光。
修长的手指握着卷轴,视线数着每一个豆大的字,他神情专注视线没向别处移动半分。
不多时他下了床,靠窗的地方摆着一张柳大嫂的梳妆台,一把桃木椅子。他在椅子上坐下,手手肘支撑着桌子指尖翻动着羊皮卷垂眸看得认真。
花自闲有些纳闷:“你去那儿看做什么。”
“那儿灯太暗,”
“有吗。”她有些狐疑却也没多问,盖上被子蒙头睡去。
次日醒来,熹微的日光透过薄纱的窗户照进来,洒在男人厚实的肩膀上。花自闲放下伸懒腰抬起的胳膊,眸光定定地看向他。
他竟在椅子上坐了一夜。
她觉得心下一暖,勾着唇走过去把还成椅子下的长衫捡起来给他披上。
春酒镇。
包子铺门前客人络绎不绝,杨掌柜很是得意,他躺在铺子蒸笼后面任由小二给他揉着胳膊捏肩捶腿。
“小丫头片子还是不经事,咱掌柜的一发工她便怕得连着几日不出摊。”小二一边给身材浑圆的掌柜捏着胳膊,一边瞪向后厨揉面的老汉:“看什么看,还不赶紧揉面做包子,当心掌柜的不给你工钱。”
老汉擦了把汗,走出来对着杨掌柜躬身恳求:“我已经几日不回家了,家中的小孙女病重无人照顾,还请掌柜放我回去吧。”
“把最后一笼包子做完才许走。”杨掌柜睁开一只眼睛。
老汉脸上立刻绽开了笑容连声应着退到了后厨。
没等他高兴一会儿,狐头帮的那个阿生敲着梆子便来了。
“花娘子回来了,又出新品了大家快去尝尝鲜。”门外有人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