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找我?”花自闲环抱双手,“想打架?”
刀疤混混双手叉腰:“你也不去打听打听在南水镇和春酒镇上我们狐头帮的名号,那是百花杀闻之丧胆不良人闻之头疼,惹到我们你算是踢到铁板了。”
说罢刀疤混混指着她,歪嘴邪笑。
花自闲看了眼旁边的巷子,又看向两个孩子。
霍祁立刻领会了她的意思拉住妹妹的手腕躲到了旁边的巷子。
“上。”刀疤混混下令道。
茶馆二楼,许竹丛欢呼雀跃,等着看她好戏。
她转动僵硬的脖子,抬起手臂做了一个伸展运动,紧接着侧身运动,跑跳热身。
混混面面相觑。
刀疤:“这什么路子?”她快速又灵巧的动作把这几个混混整懵了。
“上啊,看什么呢。”茶楼许竹丛挥舞着大袖说。
混混们仿佛受到了鼓舞从腰带上拔出棍子刀子大喊着朝花自闲冲过来。
这场面兄妹二人看得揪心,不多时霍祁拉着妹妹看向旁边的铺子,似乎在混混们出现的一瞬间这些铺子便把门都关了起来。
“报官吧,阿兄。”霍云两眼通红说。
霍祁用力点头。
正当二人要跑去报官时,就见长街上混混们裹挟着花自闲,二人几乎看不见她的身影。
花自闲先是抬手握住了第一个朝她冲来的男子下巴,捏住关节处向下一拽,男人霎时间疼得眼冒金星捂着下巴连连推开。
她趁机夺下棍子,一棍子又一棍子打在冲到自己身上的混混脑袋。
才过去不到一炷香地上便倒了四五人,花自闲把棍子扛在肩头朝剩下那几人挑了下眉:“还来吗?”
刀疤混混咽了下口水:“你等着,你别走我叫老大来弄死你。”
“狐头帮的大哥要来了?那花自闲岂不是死定了。”王麻子奸笑地看向许竹丛。
许竹丛朝几个混混喊道:“你们是好样的。”下一秒便梆的一声被棍子砸中了脑袋,额头鲜血直流。
“啊啊啊。”他哀嚎着被两个跟班扶进了屋子里。
不多时刀疤混混便把传闻中狐头帮的老大叫来了。
男人留着虬髯粗得像猪毛似的的胡子上不知用什么染成了红色,他把外衫披在肩头上山空无一物下身着一条棉布长裤。
“老大,就是这个女人欺负咱们弟兄。”刀疤混混指着花自闲道。
花自闲环抱手臂淡淡说:“不是你们来我摊子上找麻烦的吗。”
“我们那是那是好言相劝。”刀疤混混道,缩着身子退到了老大身后。
那位虬髯大汉上下打量了一眼花自闲,不屑一笑:“我当是什么厉害人物原来不过是”
还没等他说完,花自闲便闪现到了那人眼前,一把揪住男人的耳朵左卡住男人右腿上身朝后一扭。
虬髯男子以一道美丽的弧线被揪住耳朵摔在了地上。这几日来磨豆子、推推车她力气大了不少,加之前世学习的暗杀技巧对付一个小混混轻轻松松。
不多时众人只见一个一米八几的大汉被按在地上,砸在他脸上的拳头分明很小却拳拳刀肉,白拳头下去红拳头上来看的几人目瞪口呆。
狐头帮的众人更是傻眼,他们的老大面对一个弱女子的拳头居然毫无还手之力。
“合着她刚才打我们根本没用全力。”刀疤混混抱着一个兄弟痛哭。
那边虬髯大汉被打成了猪头,再坐起来时鼻子塌陷两眼血红门牙哗啦啦从嘴里掉下来,他无力地用手挡在脸前面哭道:“女侠饶命,我错了。”
花自闲不听,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