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闲喝了口豆浆,不多时呸了出来,没味道还一堆渣。
“绝对没错。”学医的背书就是要命,背错一篇师父都要把她的手脚打烂,她绝不会记错。
柳老二皱眉:“那怎的我拿着药方去了药铺,那伙计非说没有这些药材。还说我被骗了。”他高兴的去,灰溜溜的回来,怀疑就是傻子胡乱写的骗他的一路上憋着怒火。
闻言花自闲也觉得奇怪,仔仔细细又端详了一遍药方,确认没错。脑海中又出现了一个想法,许是这个架空的朝代,有些草药并未被医学界发现。
她赶紧有拿来了布,用木炭又写了几味药的特征,怕不好认又画了出来交给了柳老二。
让他去山里按照这些药材喜欢的环境、长得什么模样去找。
直到傍晚,柳老二才找来了草药喂给了柳叔。
柳叔喝下了药才觉得好多了。
“好在没白忙活。”柳老二送了口气,端着碗从屋里出来又朝画自闲作揖道谢。
柳婶见状抹了下眼角的泪水,又忍不住抓起花自闲的手:“婶子不知如何谢你了,你清醒了不傻了竟还会治病,真是老天开眼啊。”
“婶子也别不知道如何谢我,给我几框豆子做豆浆就好。”
“你竟喜欢吃那劳什子?我给你就是。”柳婶这么说心里却奇怪,豆浆这东西平日做出来他们也不痴,豆子都是用来做豆腐的,豆浆口感不好加盐难喝,加糖又加不起,是以没人吃,“可你要做豆浆给谁吃?”
花自闲勾唇一笑:“自然是拿去卖。”
闻言柳婶不禁皱眉,这小傻子即便是清醒了看来也不聪明,但她也没多说什么。
“哎,说到治病,我在店铺似瞧见了你家相公。”临走时,柳老二忽然道,“他可是病了?没说几句他听说西街有武举便去了,也不知得了什么名次。”
“武举?”她把桌上夹的肉全往嘴里塞,就这样要走,临出门前回过头来疑惑地说。
武举与文科科举不同,既要文试也要武试,一般得考过科举的院试之后才可报考,大康律法武状元需得文武双全。
自小长在乡下,霍拾昀若是考过了院试成了武秀才,西山村里竟无一人知晓?
武举的科场在衙门门口,今日只是报名,两个孩子扶着他进入大门时。角落里不时能听见有人低笑。
“跛子也来科考?站得起来吗?”
“回去种地去吧。”
参加武举的多是些富家子弟,自是看不起穿着朴素又有腿疾的霍拾昀。
行至中庭,一蓝衣男子小跑着迎了上来,他衣着华贵身形颀长而挺拔,一脸浩然正气,与那些奚落霍拾昀的武举子不同,蓝衣男子上前一把便握住了他的手:“你怎么才来。”
见他行动不便,不禁蹙了下眉:“你怎么,你的腿不是快好了吗。”
霍拾昀闻言面色随即冷了下来,两个孩子将花自闲的所作所为告知青年,他义愤填膺道:“这个傻子,你不休了她作何。”
“江千,我自有我的苦衷。”
“罢了,先报名要紧。”
填报了基本信息后,交了银子后便算是正式报名。
“一两银子报名费。”桌子后登名的衙役道。
霍拾昀面露愁容:“可否等些时日,听闻武科可在入考场时补交银两。”
“你没钱报什么名。”那衙役面色不好,讥讽说。
闻言江千掏出银子砸在了桌上:“他的银子,我给。”
“这银子我一定会还你。”霍拾昀朝江千深深作揖。
“你跟我还客气什么,”江千连忙扶起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