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夫人都没有,这是为何?”
严如晖苦笑:“徐大人既已猜到了隐晦,又何须明知故问?不如由你来说?”
徐安道:“吉玛在燕州时已经怀孕,按时间,她应该是在幽州临盆的。但在你的官员履历中,数度调任,却未曾携带过家眷。唯一的可能,便是你利用职权掩盖了一些东西。”
“而吉玛的消失和她腹中孩儿的隐秘,其实也不难猜到。当年的吉玛生下了一个...不太一样的孩子,这对你们来说,应该是一个不小的打击。这个孩儿若出现在众人的视野内,必定会引起轩然大波,乃至于受人歧视,被视作妖怪。”
“但无可厚非,他毕竟是你和吉玛的孩儿,不管他长什么样,在父母眼中...都是宝贝。你们不忍舍弃他,但又不忍他出现在公众视野内遭人歧视。而一旦吉玛成功临盆的消息传出,以你当时在幽州的官位,多少会有些人上门道贺。严衙内就不得不曝光,但曝光对他来说又是一种伤害,至少在你们夫妇看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