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离开。
反而是让人搬来了她那张专属的摇椅,竟似有监督几人认真念经的意思,就更让徐安深感郁闷。
好在老佛爷毕竟年老,自己念了一上午的经文已然疲惫,躺在摇椅上没多久便睡了过去。
趁此机会,三人眼神交流了一下,在门外杨宣默许的情况下,私自挪动了位置。
来到一处靠墙的角落里,倚着墙壁开起了小差。
念经文是一件极为枯燥乏闷的事情,对于三人来讲,显然难以忍受。
恰好老佛爷睡了过去,便也跟着靠在墙壁打起盹儿。
也不知过了多久。
当徐安再次醒来之时,刚睁开朦胧的双眼,却诡异地发现自己趴在一张小矮桌上,面前放着一锅炖肉,奇香入鼻。
周围的景物也变了,他似乎瞬间闪现来到了一处看似陌生而又深感熟悉的小屋中。
屋中的摆设很简陋,看得出来主人的家境并不富裕,却被收拾得极为整洁干净。
令徐安大为疑惑,不由心道:嗯?怎么回事?我不是在行宫的灵堂处念经吗?怎么一下子来到了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
难道说开小差被太后老佛爷发现,被她命人抬到了此处?
可这也不对啊,若是被老佛爷责罚至此,我怎会一丝察觉都没有?
而且这小屋的环境为何如此熟悉,竟像是我与父母四处流浪时,在山中安置的家?
怎么可能?是在做梦吗?
徐安深感震惊,但未及仔细观察,便又听到有人在呼唤他的乳名:“喜儿,来!看阿娘给你做了什么,你最喜欢吃的糖醋鱼!”
面前走来了一名慈眉善目的中年妇人,手中端着一盘冒着热气的糖醋鱼,正满脸溺爱的笑意盯着他看,并招呼着。
“站起来干嘛?坐下吃饭啊,你看你阿爹今天打到了什么?”
妇人放下手中的鱼后,又指了指那锅炖肉。
同一时间,另一道深沉的男声也跟着响起:“喜儿,阿爹今天打到了三只野兔!皮剥了,留着给你缝制皮袄,肉炖着吃。你不是最喜欢吃阿爹阿娘做的炖兔肉和糖醋鱼吗?”
徐安抬眼望去,下一秒瞬间石化,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只因面前蓦然出现的这对夫妇,竟是他死去多年的父母。
他字号“七喜”,乳名便叫“喜儿”,虽有些女性化,但那是父母取的,无可厚非。
徐安脸色巨变,难以置信地望着面前的双亲,愕然道:“这怎么可能?阿爹阿娘,你们不是已经死了吗?”
死去多年的人,怎会突然活生生地站在眼前?
可这话刚说完,坐在矮桌一侧,温文儒雅的徐敬之就爽朗一笑,却似有话不对题的样子,道:“哈哈,喜儿,今个儿可是你的大喜日子,你怎么还愣着不动?迎亲的队伍都回到门口了,你还不去接你的新娘子?”
徐母也跟着说道:“对啊,你这臭小子,可别怠慢了咱家的新妇。否则,阿娘饶不了你。”
就更让徐安顿感匪夷所思,这怎么刚说要吃饭,一下子就扯到了成亲?
我还没成亲啊
徐安俨然无法接受面前的一幕,不禁揉了揉眼睛。
当再次睁眼时,却猛然发现场景再次变幻,自己身上的衣物变作了新郎衣,此时正坐在铺满大红喜被的床上,身边还有一名盖着红盖头的新娘
“尼玛,疯了吗?老子当真是在发梦”
他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下意识地去揭开新娘的盖头,却见新娘竟是骆府千金,骆姿。
顿时让他瞳孔暴突,退后三步,惊道:“草,老子娶了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