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氏大楼在青山市可谓是独树一帜的,是一处地标性的建筑。
所有人都以能够进入龚氏大楼上班为荣,当然这里的待遇也的确是很好的。
要知道这只是九十年代。
这个年代还没有很多高楼大厦。
宽敞奢华的董事长办公室中。
“砰!”
一个保养得很好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唐装,脸色铁青的拍着桌子,在龚嘉权有些惊惧的眼神中,愤怒地喝道:“你知错吗?”
“爸,我哪里错了?我一点错都没有啊。这件事分明就是赵山河的错,是他故意要讹诈我们天华机械的,和我有什么关系?我……”
“闭嘴!”
眼瞅着龚嘉权丝毫没有认错的意思,龚秋海整个人起的脸色都苍白起来,他抓起桌上的笔筒,想都没想便砸过来。
笔筒准确地砸中龚嘉权。
里面的钢笔散落一地。
“你个孽子,说过你多少次,你就是不听。你要是这样做生意的话,多少生意都得被你搅黄。出去,给我滚出去,回家面壁思过。想不清楚错在哪里,你就别出来了!”
“哼!”
龚嘉权冷哼一声,扭头就走。
“董事长,您消消气。”
敬东来弯腰将地面上的笔筒捡起来,将钢笔一支支地重新放好,笑容温和地说道:“嘉权还是个孩子,他有点孩子气很正常。”
“孩子气?就他都多大了,还孩子气?”
龚秋海脸色阴冷。
“就说他做的这些事情,你也是知道的。你说有他这样做生意的吗?好好的生意放着不做,光是想这些歪门邪道,这是能长久的事情吗?”
“为了这事,白副市长都给我打电话了。”
“你说说,他怎么就是不长记性。而且要知道他这次得罪的可是赵山河,真的以为人家是外来的就好欺负吗?别忘记外来的也分人。”
“那可是赵山河,是山秋食品和河图制造的老板,就算是我都得恭恭敬敬地招待着,他凭什么看不起人家,凭什么跟人家摆脸色。”
“简直是气死我了!”
龚秋海抓起桌上的水杯咕咚咕咚地喝起来。
“这事吧!”
敬东来听到这里后,迟疑了下后缓缓说道:“龚总,这事真的是有些可惜。原本,赵山河既然都给天华机械下订单了,咱们正好是能够借此机会攀上关系。现在倒好,非但没有攀好关系,反而是将关系闹得这么僵硬。”
“谁说不是!”
龚秋海想到这事就感觉有些窝火。
“赵山河的蒙牛奶业既然是在皇安县投资建厂,咱们原本就是近水楼台能先得月。”
“何况他背后如今还站着白副市长和顾前洲,你说他们两个在青山市的地位多重,他们两个力挺的人,咱们就算是不能交好,也不应该无缘无故地树敌吧?”
“都是这个孽子给我搅局了。”
“对了,赵山河那边怎么说?”
敬东来站得绷直,恭恭敬敬地说道:“董事长,我按照您的吩咐和蒙牛奶业那边联系了,咱们的人已经过去拉设备了,至于说到合作,那边给出的说法依然是暂不考虑。”
“暂不考虑?”
龚秋海猛地一锤桌面。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你去忙吧!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是!”
当龚秋海低头开始处理公务后,敬东来也就转身走出了办公室,只是当房门刚刚关上,龚嘉权就像是幽灵般倏地在他背后出现,嬉皮笑脸。
“东哥。”
“你呀,跟我过来!”
敬东来无语地瞪视了一眼,直接就带着龚嘉权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中,给他倒了一杯热茶后,无可奈何的说道:“嘉权,你这次的事情办得有些过分了,龚总很生气,所以说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再惹是生非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