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于钟鼓本能地想要反抗,但他被掰着的手腕,瞬间传来剧痛,让他额头滴答滴答地开始掉汗珠,抬起头后急声喊道:“疼,疼,松手啊!”
“滚!”
赵山河一脚将于钟鼓踢开。
“就你这样的也敢在我赵山河面前蹦跶!”
“于总,您没事吧?”
“你敢打于总,找死!”
“揍他!”
三个跟班小弟说话间就要动手,只不过赵山河刚才说出来的话,让于钟鼓当场色变,急忙喊住小弟后,紧盯着赵山河双眼,沉声问道:“你说你是谁?”
“没听清是吧?那我就再说一遍。”
赵山河面无表情地看过来。
“我说我是赵山河,你还没有在我面前蹦跶的资格,要是被我知道你再敢纠缠夏舞的话,我就去找于钟楼聊聊。”
赵山河!
他竟然就是赵山河!
于钟鼓心脏急速跳动。
“你是河图制造的那个赵山河吗?”
“是我!”赵山河坦然镇定地直视着于钟鼓。
“赵山河,我记住你了,咱们走!”
于钟鼓狠狠瞪视了赵山河一眼,转身就带着人离开。
“姐夫,你没事吧?”夏舞急忙走上前来问道。
“我能有什么事?有事的也该是他。小舞,放心吧,于钟鼓要是个聪明人的话,以后是不会纠缠你的!”赵山河笑道。
“那他要不是个聪明人那?”夏舞歪着头问道。
赵山河神秘一笑:“不是聪明人的话,这事就更好办了。”
“走吧,咱们继续转转这八大书院。”
“好!”
八大书院外面。
于钟鼓满脸阴沉,他使劲扭动着脖子,抚摸着手臂,试图减轻疼痛,可那股疼痛却一阵阵地袭来,让他疼得直皱眉头。
“于总,咱们就这样算了吗?”
算了?
于钟鼓眼神阴狠。
谁说这事这样就算了?我给你们说,这事绝对不能算。
这要是别人,我现在就要找回场子,可既然对方是赵山河,那这事我就得好好地想想。
谁让赵山河当初抢走了我们金阳机械厂的订单,让我哥那些日子整天愁眉苦脸。这口恶气,我得出了才成!
“给我把侯三找过来。”
“是!”
“哎呦,疼死我了!”
于钟鼓摸着肩膀,烦躁不安地说道:“快,快去医院。”
半个小时后。
在医院的病房中,于钟鼓见到了屁颠屁颠跑进来的侯三。对侯三来说,像是于钟鼓这样的人,那就是自己的老板,是自己卖命的对象,当然得好生伺候着。
“于总,您这是怎么了?怎么还住进医院了?是谁暗算的您,您吱一声,我这就去灭了他。”侯三惊讶过后,眼神凶狠地说道。
“行了,别咋呼了,我问你件事。”于钟鼓没好气地开口。
“您问。”侯三毕恭毕敬地说道。
“你今天去找那些钉子户没有?”
“去了。”
于钟鼓一挑眉:“那就是说去过夏江城家了?”
“去过。”
“那在他家你应该见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吧?”
这话问出来后,侯三一下愣住,惊奇地问道:“于总,您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你就别管了,我就问你一句话,能不能想办法把那个男人搞得身败名裂?”于钟鼓语气阴森地问道。
身败名裂?
侯三心弦一颤,这是那个男人得罪了于钟鼓吗?要不然的话,于钟鼓怎么会想要这样收拾他。不过无所谓了,反正我就是一个拿钱办事的人,只要于钟鼓吩咐一声,我直接照办便是。
“能!”
侯三嘿嘿一笑,坏坏地说道:“于总,咱们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