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河抬头,忙赔笑道:“文伯伯,这不方便啊,公主殿下在您的府上,您也不说一声,这多唐突啊。”
文弘义则是脸一板:“什么公主殿下,那是老夫的女儿。”
江河闻言,又探头探脑的看了一眼,只见厅中确确实实只有公主一人在那坐着,哪来的其他人?
正要开口说话,却突然想到古人的一些奇怪的风俗,不禁感觉后背发凉。
“那小子就更不方便进去了,小子就在这给您拜个年,祝您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说完,就准备迈腿跑路。
文弘义冷笑道:“你跑一个试试。”
闻言,江河迈出去的腿,又收了回来,讪讪地笑道:“文伯伯这是说哪里话。”
文弘义道:“里面坐的那个就是老夫的女儿。”
江河顿时张大了嘴巴。
卧槽......
文伯伯疯了不成?
那是公主啊。
你想要公主的爹?这是大不敬啊。
说严重点,就是要造反啊。
文弘义见状,气不打一处来。
这一切是因为谁,不就是因为你嘛。
他一把揪住江河的衣襟,将他提溜进了厅中。
张善静见状,起身,福了一礼,贝齿轻叩。
“见过建安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