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的病吗?那还不快上。”严明盯着慕雪鸢,轻蔑地笑道。
“司马校尉,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慕雪鸢看都不看严明一眼,而是对司马宏说道。
“小姐尽管吩咐。”司马宏双手拱手说道。
慕雪鸢又对众人高声喊道:“你们人多力量大,快点把他压住,不让他乱动!”
等那几个人终于把李仁制服后,她又向李仁的朋友问道:“请问刚才咬伤李仁的那条野狗可还在?”
“回太医大人,那条野狗被我们抓住了,就拴在门口的柱子上,原打算日后处置此狗,为李仁报仇雪恨的。”
“既然如此,我想请你们现在就把它杀了!”慕雪鸢一脸严肃地说道。
“大人,这是为何?”那人挠了挠脑袋,表示不解。
“只有把这条狗杀了,我才能救治李仁。”慕雪鸢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
听到慕雪鸢的话,便有几个人走出门外,随即便传来了一阵野狗的哀鸣和挣扎声。
“司马校尉,我想让你帮我去帮那条狗的脑浆取出,等狗脑风干后再拿进来给我,只因我见不得残忍的场面。”慕雪鸢又转头对司马宏说道。
在人与狗之间,慕雪鸢自然是选择保全李仁的性命,而去牺牲这条狗了。
“好!属下立刻去办。”司马宏也不多问,迈开大步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司马宏就走回客栈,用一个铁桶装着野狗的脑浆,拿到了慕雪鸢的面前。
慕雪鸢戴上干净的棉布手套,从铁桶里取出一把狗的脑浆,就敷在李仁的被咬伤的位置。
严明眼睛瞪得溜圆,满脸的不可思议:“慕医正,这就是你所谓的疗法?用狗脑往伤口上抹?这简直是胡闹!这也能治病?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吗?”
慕雪鸢神色自若道:“是的。我采用的是以毒攻毒的治疗方法,狗脑浆中有种特殊的物质,能抑制病情的恶化,还降低传染的风险。”
“哈哈哈!真是荒谬至极,你这哪是医术,分明就是巫术!你让我们如何信你?”严明觉得这简直是一个笑话。
“如果李仁的病症在二十一天之内不再发作,就证明渐渐有好转,如果在百日内没有发作,那么他就是彻底痊愈了。”慕雪鸢胸有成竹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