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的事,不劳烦秦总关心,有那个时间,还是多想想那笔亏空的数目,究竟为何会落到迈克尔帐户,不怕贼贪心,就怕什么都不贪,才是最大的隐患。”
有道理。
秦礼笑意更甚:“这点小事,还能耐得了我?沈总这几天是没怎么关注自家的股价吗,被人恶意做空,都绿成这样了,还整天有心思想别人的事情。”
“是谁干的,你不知道吗?”沈靳舟反问他。
秦礼问心无愧,“总之不是我,这件事因你而起,谁让你做不是人的事!”
许盈蹙了蹙眉,她这几天也看了财经新闻,貌似是有大资本在背后故意要搞垮沈氏。
但毕竟沈氏家底厚,流动资金充足,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
但此次动荡,沈靳舟明显有些头疼,特别是陪她在医院的那一个星期,就没怎么见他笑过。
晚上哄她睡觉的时候,很明显心不在焉,许盈当时就跟他开了个玩笑—“要不我们抛下这一切去环游世界吧。”
沈靳舟当时愣了一下,考虑没到半晌的时光,立即下床开视频会议去了。
她能想到有这个本事的人,除了秦礼,那就只有秦老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