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国库空虚,实在是没有银子可以给将士们补贴,臣知道,臣那些不肖子孙,全都朝着国库拿了银子,臣在今年一月份的时候,卖了臣名下的三处土地,凑够了一百万两银子,发给将士们,虽然有些晚了,但是也不至于让他们春季都没有衣服穿。”
方为尤看了一眼谢南洲,“谢大人去江南赈灾,说当地将士没有春衣,可是谢大人并未说,将士们连冬衣都没有。”
王靖成道:“皇上,方大人确实是在一月份的时候,已经给了将士们发放银钱,方家所欠的银子,也都用在了这上面,方大人也着急。”
方为尤道:“皇上,臣身为兵部尚书,没有做到监督之职,是臣的错,臣愿意继续把家中的产业卖出,填补国库空虚,还请皇上赦免方家罪过。”
方为尤磕头,额头触地,发出嗵的声音。
王靖成和其他朝廷官员纷纷磕头,“请皇上赦免方家罪过。”
方为尤能在一月份的时候,就把银钱发下去,还是用自己拿银子的方式,可见,他其实是知道将士们没有冬衣的。
但是,他把所有事情都推到了张雨熏身上,而且,连带着谢南洲,也被牵连。
“谢南洲。”
皇上冷冰冰的眼睛看着他,“你谢家,在国库借了那么多银子,还克扣将士们的银钱,你到底要做什么?”
郑山思道:“启奏皇上,谢大人之前在户部审批过一个银庄的买卖,想来,谢大人是想要开银庄吧,只是我们和越国不同,银庄若是开了,那就会让无数人陷入困境。”
谢南洲听着这些话,想起昨天江随雁,说是要接手银庄的事情,忽然觉得江随雁真是聪明过人,她提出来的方案,反而救了谢南洲一命。
谢南洲抱拳,“皇上,那些借据,全都是曹侯爷家,大公子和二公子模仿臣的侄儿字迹,嫁祸给谢家的,此时,王大人应该最清楚。”
王靖成要开口,被谢南洲打断,“说起银庄,皇上,臣以为,越国能开的银庄,可以让齐国商人到了越国,方便兑换越国的货币,等从越国回齐国的时候,又可以用那些东西换回齐国的货币,这是对双方商人十分利好的事情,两国之争,不在于兵力多少,还有商人、百姓、书籍、归属的区别,臣想要开银庄,也是这么想的,利好我国商人,更好探听消息,不过。”
谢南洲看了看郑山思,道:“臣现在,不敢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