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南寒溪的脸色也变得越发严肃开来。
具体的证据拿不出来,二人之间的谈话无论如何也不可外传出去。
但是,不可否认的,蒋礼钦绝对不干净,不过是手脚处理的比较果断,没有留下痕迹而已。
林青山冷下表情,悠悠的开口:“蒋老贼,老夫一定要抓出你的狐狸尾巴!”
……
南寒溪为防影响明日早朝,便宿在了丞相府。
此时宋落落正打着哈欠,将辛苦一整晚所熬制出来的草药小心翼翼封存起来,连药渣子也没有放过,通通小心翼翼的打包好。
“难得有大好的机会偷偷研制解药。”
目前,半个月的药已经成功制作。
服用半个月之后,体内的毒就清的差不多了。
宋落落将草药收拾好,便打着哈欠,回了自己的房间。
……
蒋礼钦回到太师府,便差手下的眼线将今日发生的一切告知了自己。
在卧龙山,他也有眼线,所以便知道了卧龙山出了一个叛徒,其曾经还是秦将军的部下。
只是被三当家三炮带走,施加了无数酷刑,依然对闯入山中刺客的身份闭口不谈。
听闻三炮震怒,把那叛徒折磨的几乎只剩一口气,全然没了人形。
那叛徒的嘴特别严,根本撬不开。
“不愧是护国将军带出来的兵,当真是块硬骨头啊。”
蒋礼钦冷笑一声,道:“所以,闯进山里的只有两个,山里几乎两万人,两万个抓不住那两个?”
眼线低头,不置可否。
“呵,还真是一帮酒囊饭袋。”
既然是秦琛带出来的兵,那便大概率问不出什么了,只能以此为线索,慢慢顺藤摸瓜的猜。
“你,回去告诉三炮,人他随便搞,留口气就行,本太师有用。”
“若是他失手玩死了,本太师放不过他。”
那眼线微微颔首,旋即退下。
偌大的太师府回归寂静,蒋礼钦耐不住寂寞,又把先前遣散的五个美妾传唤而来。
一夜欢好的同时,他决定明日去一趟淮安王府,会会王爷。
回忆起南寒溪在养心殿门口对自己大言不惭的模样,蒋礼钦难得的好心情当下蒙上了一层阴霾。
可惜了伺候他伺候的尽心尽力的小妾,还以为爷爷高兴了,不承想莫名挨了一巴掌。
她被打了,也不敢说什么,急忙跪在地上祈求蒋礼钦的宽恕。
那美妾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而蒋礼钦老贼却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
他不以为然的指了指旁边的蜡烛,勾起了嘴角。
美妾瑟缩一番,便懂事的将蜡烛滴下的热油洒在了自己娇嫩的肌肤上。
滚烫的蜡油顷刻之间便刺破了她的皮肤,染起了一片红痕。
她疼得贝齿紧咬,却依然极尽所能,摆出一副魅惑的姿态,讨好着蒋礼钦。
见此,蒋礼钦的心情才稍稍美丽些许,拥着一帮美人缠绵床榻。
一个时辰后,美妾们纷纷告退,蒋礼钦则是望着东边吐出的一道鱼肚白,皱起了眉头。
南寒溪如此目中无人,便是子不教父之过。
他昨夜说,他爹发现了岭南战乱的一些消息。
正好今早便去一趟王府,和淮安王对峙。
念及此处,蒋礼钦抬手,示意侍从向皇宫传话。
“太师旧疾复发,高热不断,早朝便不去了。”
交代完后,又转头吩咐了赶往淮安王府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