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花个十几年二十几年筑基，十年内筑基的那就算小有天赋，五年内筑基的就算是头号天才。
人和人的差距，比人和狗都大。既然她的情况书上半点也解释不了，那她为什么还会按照书上的标准去看待别人？
一时间，苏茶背后布满了冷汗，心中因为外挂和天赋带来的优越感无影无踪。
她飘了，之前轻而易举杀死两个筑基圆满让她变得自大了，觉得筑基圆满也不过如此，觉得自己在筑基期是无敌的。
但是殊不知，只是她运气好，遇上了筑基弟子中最菜的那一批而已……
“多谢太上长老教诲！”
苏茶很诚恳地道谢。
她看起来很强，但一只元婴期的河蚌都能随时把她吞吃，而她竟然连分毫的反抗能力都没有。
得亏发现的早，现在改还来得及，要不然天真蹦跶的欢了蹦跶出个元婴老祖，十条命都不够她死的。
低调，还是得低调。
看着苏茶的模样，慕容苍止难得有点心虚。
他偏过头，装模作样地咳了咳：“确实它在妖怪里也算厉害的，原本它的修为足足有渡劫期来着，被这颗龙珠镇压在这里时间太久了修为才倒退回元婴期……其实也可能是出窍期的，我没有仔细感受过……”
苏茶左耳进右耳出。
既然它可以在元婴期这么厉害，那说明元婴期真能做到对吧？
而且什么出窍期，大约只是慕容苍止糊弄她的话。
一个曾经的渡劫期，如果不是同慕容苍止实力差距巨大，又怎么可能被化神期的慕容苍止随便一拳打成肉渣？
贝类的妖兽，可是一直以防御著称的……
“好了，现在事情解决了。”慕容苍止看了眼祭坛，祭坛并未被破坏，他特意留的，连带上头的龙珠也还安安稳稳镇在那里。
虽然险些弄死了苏茶，但是那只蜃却依旧是被封印状态，先前它不过是通过龙珠猎食引导猎物而已，浓雾就是她的神识和幻境范围。
现在它死了，浓雾消失了。
慕容苍止低头看了眼手里的蜃珠，它携带着这只蜃的部分能力。
他又去看那散落一地的巨型的珍珠。
每一颗里头都封着一个迷失在幻境中的人，他们没有死，珠子只会限制它们的行动，磨灭他们的思想。等到珠子成了，他们就会破开珠子走出来，成为代替这只蜃行走人间的傀儡。
这种傀儡有记忆，懂得和人打交道，只不过核心意志已经被完全篡改，普通人很难发觉出来。
得亏来得早，看来祭坛被人发现也不是很久，以至于这只蜃的第一个傀儡还没有被创造出来。
要不然的话，这个傀儡就可以源源不断地在外头骗人进来，这只蜃要不了多久就能挣脱。
当然，它不能无限孕育傀儡。
所以所有的人会先被它扔进幻羽龙的龙珠那边，通过龙珠看见自己过去最不堪最后悔的记忆，然后引导他们改变。
幻羽龙龙珠的力量本源是时间，修士对过去时间线的扰动根据其影响能很大程度地削弱封印，这也是为什么雾气会越来越浓的原因。
当然，改变命运是要付出代价的，他们的存在的消失就是代价。
忍住诱惑没有选择改变的人，才是它的傀儡储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