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欢半醒不醒。
感觉到修长的手贴着大腿内侧的肌肤,往上走,隔着层薄薄的内裤来回摩挲。
岑欢痒的想撕扯东西,将腿夹得更紧,捉住了那种作乱的手。
黎璟深没有再继续。
搂住她,长指捏着岑欢净白的耳廓,昨天想到她跪在沙发上,摇摇晃晃的样子,耳廓都红到出血。
岑欢觉得自己混沌极了,满室都是男女交欢过后的情糜味道。
起床回身看向那张已经凌乱不堪的大床,黎璟深的洁癖是选择性的,这张床昨晚也没看他失眠。
黎璟深撤掉床单,丢进了洗衣机里。
岑欢想这事他亲力亲为,黎璟深怕是被青青看到,明眼就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夫妻之间做这种事很正常,总不想多一个人知道。
譬如,她情动之下总惦记在黎璟深的脖在上留下点印记,都会被他阻止,不愿意允许她要证明,她的存在。
岑欢舀着白粥递到唇边慢悠悠的吹了吹,“医药公司什么时候上市。”
她想弄清楚,什么时候去离婚,这样早做安排。
黎璟深模棱两可,“具体时间还没定,我会提前通知你。”
岑欢点点头,一开始她就把这段婚姻想的简单了。
“天河区的那栋楼,我已经从沈家买来了,会保持原貌不拆。”黎璟深从公文包里拿出笔记本电脑,“设计图在这里,你可以看看。”
岑欢握着调羹的手一颤,放下调羹,将笔记本往移到面前。
只能说难为了项目的设计团队,看着设计图纸,是完全在迁就那栋老楼,那栋楼的存在还是影响整体。
黎璟深能为了她,费这么大心思,这要比送礼物花更大的价钱
岑欢被他冷淡惯了,这些日子突然对她这么好,觉得好像回光返照一样,不太真实。
岑欢,“其实没必要,还是别保留了,要顾全大局。”
岑欢通过邓琴这件事,让她明白了这四个字,顾全大局,可以牺牲自己的喜怒哀乐,她的心情不重要。
黎璟深合上电脑拿到一边,多少听岑欢说顾全大局,有点阴阳怪气的味道。
“已经在动工了,这栋房子我会转移到你名下。”
岑欢知道舅妈这个人,黎璟深收购这栋楼,肯定是真金白银的砸了不少。
她拒绝说,“放你那里吧,反正都一样,办手续这些太麻烦,我还要配合,刚到律所上班,事情很多,我最近还要继续跟邓琴的案子。”
黎璟深眉目紧锁,“还要跟?”
岑欢迎着黎璟深的眼神,仿佛他在说她,记吃不记打。
岑欢,“这是我第一个案子,不能闹的那么难看,我想做的漂亮点。”
黎璟深低沉的嗓音问,“她的委托律师是谁?”
岑欢气势弱了几分,“王律。”
黎璟深明知故问,知道她现在还没有独立接案源的资格,需要拿到执业证,刚刚的表述她又好像表现的责任重大,没了她不行一样。
“黎璟深你有劲没,打击到我你很高兴是吗?”岑欢听清楚以后,她是怒的。
“邓琴性格挺差的。”黎璟深表达的还算婉转,不是挺差是差的离谱。
这些年邓琴一直跟他母亲有来往,他不是愿意听闲事的人,都听到几桩,都是关于邓琴的。
前两年还逼死了家里的小丫头,不讲道理的蛮横,平常待人,也是攻击性很强,一言不合就想扇巴掌。
岑欢,“原本以为是赢面很大的官司,我怕因为邓琴性格暴躁,对方律师通过这这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