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我在国外没回来,是我夫人胡闹,婚姻这种大事,随随便便的把两个人捏在一起。”
岑欢给黎正华倒了杯茶,“爸,您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
“你跟璟深不合适,我时常说,晚辈的婚姻大事我不会有意见,只要他们喜欢,我无所谓的,我看璟深对你没那份心思,不幸福的婚姻会影响到男人的气场跟财运,我说的可能太直接了。”
岑欢唇角下压,黎正华跟他们接触时间这么短,就认定了黎璟深对她没心思,是他了解自己儿子呢,还是自以为是的理所应当。
“然后呢,爸的意思是,想让我放开他,主动跟他离婚,别晦气的影响到他,我理解的有问题吗。”
黎正华说:“贤妻扶我青云志,娶一个好的女人,才会家族兴旺,门户富足,离婚不离婚是你们的事情,我只是给了态度。”
岑欢苦笑,黎正华是在摔打她,并不委婉的告诉她,他不接受这个儿媳。
岑欢嗓音平淡,没有表现的太难过的样子,“您说的话我记下了,我会回去好好想想。”
这些年从岑中海嘴里听到的难听话不少,她的抗打击能力没那么弱,除了面对黎璟深,在谁面前都能皮糙肉厚的大心脏。
黎正华叹口气说:“璟深毕业那年就说要结婚,在曼彻斯顿,我见过那个女孩子,我还在劝他说,别那么过早的踏入婚姻,男人要先立业再成家,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女孩没听他再提到过,那之后,一直没听他有再想要结婚的打算,是我夫人糊涂,天底下大部分家长的通病,认为到了年龄不结婚生子就是很大的罪过,我不是这样,更想我的儿子生活的幸福,不是因为要结婚所以去结婚。”
岑欢握紧衣角,手上的小动作出卖她的心情,好像所有人都知道那个女孩是谁,唯独她被蒙在鼓里。
黎璟深说不想被束缚住,无心婚姻,岑欢心里酸涩难受,眼神黯淡的远眺。
黎正华看眼前的年轻女孩落寞的样子,她的眼睛很亮,给人一种坚韧的感觉,有这种眼神的人,很明确自己想要什么。
他不想自己失败形同摆设的婚姻,同样也发生在自己儿子身上,跟不爱的人生活在一起,每分每秒都是痛苦。
沉默半晌的岑欢终于开口,“黎璟深亲口告诉您,他不幸福吗?”
黎正华说:“他看你的眼神就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