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掠过了男子的脖颈。
他的人头跌落到靠墙的椅子上,然后在地板上咕噜噜滚动。
与此同时,李花羽已经将软弓拿到手中,翻转弓背,抡动着将正往后退的女子套进去,用弓弦勒住了她细白的脖子。
听到陈兵的低喝,李花羽手上稍微松了一松。
只有焦广海费了两刀,才将对方砍倒在地,身体跌在地上,发出噗通一声。
陈兵转身摸出火折子打火将蜡烛点燃。
从屋外看去,屋子里的灯火只灭了一两个呼吸间,又亮起来。
陈兵看了一眼战果,微微点点头。
嗯,他们三人的配合还算默契。
张堂主确实在楼下埋伏了不少人手,说好的以摔杯为号,众人便冲上去将人砍杀。
可是,埋伏的刀斧手只听到人体倒地的声音,再就是屋子里的灯暗了一下再次亮起来。
与之前的约定有误,带头的人神情疑惑,这是动手呢还是再等等信号?
陈兵来到那个被弓弦勒晕的女子跟前,示意焦广海拿碗酒过来。
捡起沉默,将刀尖顶在女子胸口,点点头。
焦广海将一碗凉酒泼在女子脸上。
女子打了个哆嗦惊醒过来,睁开眼睛迷茫地看着面前的年轻男子。
陈兵手里稍微用了点力气,女子便感到胸口一阵刺痛。
“说实话便留你一命。”
“小女子叫花想容,源隆帮在京都的四家青楼都归奴家管理,奴家今年二十九岁”
陈兵差点气笑了,这娘们想转移话题拖延时间。
手上用力,然后低声呵斥:“谁他么管你叫什么,说说你们今日找我的目的。”
女子脸上的肉抖了一下,眼珠子转动着,发现来的四个人就剩她还活着。
“我们我们是受人委托,来来调查陈爷您是否是虐杀高衙内的凶呃,人。”
“那个什么卞喜儿是假的吧?”
“卞喜儿是真的,但她没失踪。”
“你们受了谁的委托?”
“这个只有帮主知道,奴家只是听说。”
“你们帮主叫什么,住在哪里?”
花想容闭紧了嘴巴,不再说话。
“怎么,想试试老子的手段?”
“陈大人,奴家说出来就是个死。”
“你不说死的好像更快些。”
“可是可是奴家还能保住家人。”
陈兵狞笑起来,脸上变得狰狞可怕。
“你想死得跟那高衙内一般模样么?”
花想容浑身颤抖起来,她一个女子,怎么可能不害怕,被人脱光了吊在大街口,想想那种情景,就是做鬼也没有脸啊。
哆嗦着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下来。
“奴家奴家说出来,陈大人能让让奴家死好看些么”
陈兵奇怪地问道:“你觉得老子收拾不了你们帮主?”
花想容凄惨地摇着头。
“你根本想象不到帮主的厉害之处,他根本就不是个人。”
既然不能活下去,她反而冷静下来。
“我们帮主谁也没见过,只是他想让谁死,谁便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他飞天遁地无所不能,奴家怀疑他就是当世仅存的陆地神仙。”
李花羽嗤之以鼻。
“你连人都没见过,就知道他是陆地神仙?”
“曾经有一个军中提辖,因与我帮堂主争夺一个青楼女子,喊了好几百个军卒,将堂主打成重伤。当时帮主大怒,说必取此人性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