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都在滴血。
岳初中死命地把他的头又往下按了按。
“你是地道的主人,说说吧,你弄这一条地道为了什么!”
许久不见这个北缅人动弹,时彦怕他又有什么幺蛾子,蹲下来,将推杆对着他的脸颊。
“别说那么多废话!
先告诉我,这个地道有没有送过去偷渡的人!”
声音浑厚的男人将头扭到一边,祈祷着他们几个只是为了钱而来。
他听附近人说起,前几天密支那城里一个中产家庭被流弹击中,去警局报案后的第二天,这群人混入警局,挡着警察的面,又把这家人揍了一顿。
听说男主人下巴打得粉碎性骨折,女主人的双腿被直接掰断。
这群穷凶极恶的人家,居然还想着去医院灭口。
要不是那几天还没打仗,警察还有多余警力保护他们,恐怕这一家人都凶多吉少了!
他可不能离开自己的老巢!否则连他的下场他都不敢估计。
北缅男人想通了这些事,脸上多了几分笑意。
“大哥,你这说的哪里话,这个地道就是平时就是运一些翡翠啊!
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是我们也要吃饭、生活啊!
以前我们偷偷走水路、陆路,甚至还有空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