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景禾的一直嘴角上扬了一下。
笑着看着时彦。
“我有那么可怕吗?为什么他会吓成那个样子?”
时彦的眼睛弯起,认真地摇了摇头。
“你不可怕,是他们心虚。”
这句话还真不是时彦在恭维朱景禾。
刚才黑毛痣那一番大言不惭的言语和行为,无论放在华夏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到了判刑的地步了。
只怕今天如果换成别人或者时彦自己,恐怕倒霉的就不是黑毛痣了!
朱景禾本来还在眯着眼睛,等着听时彦如何对他阿谀谄媚,谁知道时彦说完话,直奔了一个解石机旁边。
“师傅,我是8号,我的木那切好了是吗?”
朱景禾愣愣地看着完全已经把他当空气的时彦,无奈地笑出了声。
也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装傻,攀上朱景禾,比攀上他任何一个朋友都强悍。
什么北缅军阀、中甸大佬!
在他面前,都不会放在眼里。
可是他还傻傻地把精力放在一块破石头上!
朱景禾搔搔后脖颈的头发,朝着时彦走去。
还没走几步,一大群人马上蜂拥而至。
比刚才切出五彩翡翠的时候人还要多。
此起彼伏的呼喊声更是一浪更比一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