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工们的呼喊声震耳欲聋,在坦哥的带领下潮水一样涌向密不透风的铁门。
铁门被打开半扇,当坦哥带着人冲入仓库后,立马被手持步枪的北缅工人们逼到一边,后边的看见枪口下意识要跑,可是他们动作太慢了!
还没来得及转身,已经被苏敏的人按住,关上了铁门,将他们囚禁在此。
时彦看着他们,无奈地扶额摇头。
他们太高看自己了!
长期高压、高强度的劳作,让本来就没多少肉的身体瘦得更加皮包骨头。
北缅常年高温,他们每天都挥汗如雨,汗液带走他们体内更多的盐分,又无法摄入足够的盐分,成天头晕、头痛、无力、恶心。
他们以为这些不舒服是营养不良导致,其实早已正中了北缅人的下怀。
他们才不会傻到用昂贵的毒品来控制这些矿工,便宜的盐分,反而更有性价比。
长期缺盐,导致他们患有低钠血症,就是逃出了矿场,没有足够的体力,不认识这里的道路玩,他们也活不了多久。
也就几分钟的功夫,第一波“出头鸟”全部清理完毕。
苏敏倒是信任时彦,直接把人堵上嘴,丢在时彦面前。
时彦依一脸事不关己地坐在切好的原石上,看着这些被五花大绑的矿工,一脸无语。
“没有那个本事,干嘛学人家闹事。”
躺在地上的一个坦哥看见时彦的黄皮肤,黑眼睛,心中顿时燃起了希望。
不断挣扎着,身体渐渐移动到时彦身边,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嘴里的布吐出来,眼神晶亮地看着时彦。
“你……你是今天新来的华夏人!
快帮我们个忙!
解开绳子!”
时彦手里把玩着手枪,对他摇了摇手指。
“我是华夏人没错,但我没有义务帮你们。”
时彦的话引起了他们的公愤,因为不能说话,不能动,只能咬紧牙关,怒火中烧地看着他。
坦哥也对时彦的行为咬牙切齿。
“你居然甘愿做他们的走狗!
你今天不帮我们!
你的明天就是我们的今天吗!
你不反抗,只有等死!”
时彦听着坦哥洗脑般的话语,笑着看着他们。
“你们想多了。
我和你们不一样。
第一,我自己就很有钱,我是在公盘被他们抓来充数的,不是欠了巨额债务被卖到这里。
第二,帮人也要有个态度,你这样命令我,我很为难啊!
而且,我也没有义务帮你们不是吗?
他们手里拿的是步枪,你们手里拿的是铁棍,菜刀。
我不憨不傻,为什么要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呢?
而且你看我,要吃有吃的要喝有喝,反正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何苦呢!”
时彦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汁水很多的芒果啃了起来,眼神独独留在坦哥一人的身上。
坦哥被时彦说得哑口,只能愤恨的眼神看着他,好像时彦才是他们最大的敌人。
言哥在外面没听见仓库里的打杀声音,半天也不见坦哥带着苏敏出来。
言哥眼珠子一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开始在人群中拱火,撺掇身后的人继续前进。
“兄弟们,不要怕,坦哥已经带人给我们扫平了道路!我们冲进去!”
言哥挥动着铁棍高声呼喊,可自己坐在车里一步不动。
剩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在质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