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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浓摇摇头,叹了很长一口气道:“时间过去太久了,老方只是年幼时看到他爷爷做过那种瓷器,具体的制作过程和配方比例,他也并不清楚。
我们按照正常瓷器的烧制工艺走了几遍,试了好几种配比方案,都没有成功复制。
但是陆建平的展览时间将至,很多事情需要我回来准备,我不得不回来。”
在爱浓的言语中,江生听出了无尽的无奈和怅然,这种离成功只差一步之遥却不得不放弃的感觉他没有体会过,但他愿意去理解。
“不过老方已经答应我会继续帮我试验,有机会复制前辈的技艺,于他而言也是一种怀念故人的方式。”
“那很好啊。”
总算听到一点好消息,江生很为爱浓高兴。
可他转念一想,既然如此,那爱浓又为什么要如此低落,她应该不像是会被一点小挫折就打倒的人,更何况这件事也还没有完全失去希望啊。
不知不觉,江生的脚步慢了下来,他静静地看着爱浓独自前行,一步步走得沉重,仿佛她的心事也压在了他身上一般。
或许,她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洒脱,她是在为故人的到来而惆怅?
江生垂下头,大脑飞速地运转了一会儿,忽然追过求站在爱浓身边并排行走道:“我上高中的时候有一个很讨厌的老师。”
他偏头,发现爱浓正在看他。
于是正视着前方一本正经地继续说道:“他算得上是我们学校甚至我们省公认的大好人,特级教师,省劳模,很多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