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草民不是细作,何罪之有?”林听晚双手双脚都锁着锁链,声音却是不卑不亢。
“你还死不承认,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见林听晚丝毫没有被自己的官威吓到,县令有些怒意。
自己可是县令,哪能容一介草民在自己面前顶嘴。
虽说他已经有证据,但哪个上公堂审问的犯人,没有受过一点刑法?也不知道牢里的官差是怎么办事的,抓进大牢这么久,这女人竟然身上没有一点伤痕。
县令正打算先发发官威,用刑好好教训一下林听晚。
“县令,你不是已经查到证据了,赶紧把证据拿上来,本将军可没时间在你这里耽搁。”霍青的声音突然打断县令。
“是是,下官这就抓紧办案。”县令立即点头哈腰,刚刚的嚣张气焰消失不见,转头对手下吩咐道:“来人啊,给我把证人带上来!”
听到霍青的声音,林听晚就想到牢里羞辱自己的话语,脸色一白。
但转念想到自己问心无愧,她又挺直了腰板,对身后那些百姓指指点点的声音也熟视无睹。
霍青大刀阔斧的坐在县令旁边,一只手敲击着椅子把手,冷硬的脸上透着不耐的神色。
底下的官差很快就去传证人了。
外面听审的林母也紧张起来,手中的帕子紧紧揪着,就在这时,身旁的粉秀忽然看向四周。
“奇怪,姑爷怎么不见了?早上姑爷还跟我们一起出门的……”
粉秀知道小姐和姑爷感情并不好,小姐不在的这些日子,她都很盯着姑爷,只是刚刚看到小姐,她太激动了,一时就让姑爷离开了自己的视线。
“林烨这孩子,这么要紧的时候,他怎么不在……”林母也皱起了眉,心中有些许埋怨。
话音刚落,官差高声道:“证人到!”
众人齐刷刷看过去,就见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跟在官差后面走上公堂。
“姑、姑爷!”粉秀看清前面的证人,惊呼一声,“夫人,姑爷怎么变成人证了!”
林母也是脸色一白,不可置信的看着公堂上的人。
原本是恩爱的夫妻二人,此刻怎会一人跪着接受审讯,一人成为人证?
沈幼宜眯起眸子,她的猜测果然没错。
她冲宋聿珩使了个眼色,宋聿珩点头,悄无声息的退出了人群。
沈幼宜从后背扶住险些晕倒的林夫人,悄然给她用异能稳住身体,安抚道:“夫人放心,不论今天出现的人证是谁,我都有办法让听晚洗清冤屈。”
一旁的丫鬟也连忙道:“是呀夫人,说不定这其中有什么误会,我们看县令大人怎么说……”
林母闻言,点了点头,又赶紧看向公堂上,竖起耳朵认认真真的听着。
林听晚看到林烨,眼里也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林烨,怎么是你?你为何会成为人证,你能有什么证据?”
林听晚言语犀利,那质问的语气,让林烨有些心虚,根本不敢回头去看她。
“堂下是何人?你如何能证明林听晚就是细作?”县令照例询问。
林烨扑通一声下跪,对县令磕了个头,旋即颤颤巍巍的从怀里掏出一叠纸张,大声道:
“回县令大人,林听晚是草民的妻子,草民每天和她同吃同住,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可以证明她就是心怀不轨,想要对我大越的将士不利,做出假止血药卖给军中,谋取私利!”
此话一出,林听晚和林母的脸色难看至极。
“林烨,你脑子进水了!是谁让你这么做的,这些话是谁教你说的?!”林听晚气得红了眼,想要站起来抓住林烨质问,很快就被官差按住了。
“大人,他是在撒谎,民女是被冤枉的!”林听晚急忙向县令喊道。
林母更是瞳孔地震,满脸写着不敢相信。
“林烨,我林家待你不薄,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