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嘴厌恶林清清,但凡说起一个不那么喜欢的人,她都要把林清清拖出来鞭笞一番。
“林清清是谁?小河村的?听着怎么那么耳熟呢,”有个店员嘀嘀咕咕,然后他一拍脑子,“我想起来了,你说的那个什么林清清是不是去年考上大学了,后来被指认出来冒牌货还游街示众了?”
“对,就是她!活该!心思不正的人都不能有什么好下场。”王大嘴撇撇嘴。
被王大嘴这么一提及,林小曼才想起来她也有好久没见到林清清了,自从上次她跑了之后,一直销声匿迹。
好像一颗石子落入海中,无声无息。
……
林清清觉得自己似乎随时都能溺死。
放眼望去,周围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亮。
而她双手双脚被捆住,脖子上还套着铁链子,铁链子只有半米长,另外一端拴在床头。
她每天的活动空间只有这区区半米内。
屋子里没有窗户,也没有任何灯光,她日日夜夜都困在这个牢笼里,如同一个溺水的人,无法喘息。
她的眼神也由最初的恐惧变成了绝望。
突然门打开了,昏黄的煤油灯光缓缓投射进来。
“放我出去,求求你放我出去,”林清清嗓子干瘪嘶哑,“我不想待在这里,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想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不让我待在这里”
来人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林清清,嘴角扯出一抹弧度“真的吗?让你干什么都行,是吗?”
林清清疯狂点头。
是,是,真的什么都行。
无论做什么,都比行尸走肉躺在这个棺材里强。
当初她被卖到洗脚城,因为害怕挨打,她勉强接待了几个客人,可就在她暗搓搓地想要逃走的时候,东窗事发,她接待过的客人也染上了脏病。
报复来的猝不及防,压根没给她一点反应的时间!
店里老板命令手下将她扒光衣服晾在地下室两天一夜,不给她水和也不给她饭吃。
差一点,只差那么一点,她就要被活活折磨致死。
可谁成想那个染上脏病的客人心理阴暗,客人不想给她一个痛快,反倒让店老板囚禁她。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一天,两天,三天……
日子单调重复。
在单调重复的日子里,林清清的精神几近崩溃,她时不时地出现幻觉,时不时地捂着脑子狂吼……
受够了,她真的受够了。
所以现在有人朝她伸手,说要带她逃离这个地方,林清清只觉得自己有了救赎。
哪怕那个人是将她推向地狱的人,现在反倒也成了她的光。
“我怎么能相信你呢?”男人道。
“你,你可以测试我,测试我对你的忠诚。”林清清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俯首帖耳朝着对面缓缓爬去。
男人抬了抬手,手下立刻将椅子放在他身后。
恭敬的声音随之响起,“林少爷,请坐。”
林少爷坐下,身子靠着椅背,腿部翘起,两个手指放在腿上轻轻地扣着旋律。
林清清爬到男人脚下,局促地抬头看了一眼,便立即垂下脑袋。
这男人她没服侍过……
她服侍过林少爷的爸爸。
而林少爷这些天一直奉他老子的命令折辱她,令她痛不欲生。
可现在,林清清只想讨好面前的人。
她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是么?”林少爷手上带着一副白色的手套,他伸手揉了揉林清清的头发,好像在抚摸什么乖顺的宠物一般。
薄唇轻启,林少爷道:“我想要一只狗。”
“我愿意当您的狗,只要您放我出去,我愿意当您身边的狗。”林清清忙不迭地说道。
说完,林清清眼珠子一转,又扯着脖子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