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林清清上手去撕挠李秀莲的头发和脸，“惯的你！真当我还是原来那个忍气吞声的林清清啊？今天我要是不收拾收拾你，你还真把我当成病猫了。”
两人扭打在一起，女人的嘶吼声划破寂静的长夜。
林小曼听着隔壁院子里的动静，不由得嗤笑。
她现在已经百分之百确定林清清知晓顾云洲身体缺陷这件事了。
而且，现在的林清清越发有恃无恐了。
恐怕用不了多久，顾家就会鸡犬不宁。
真好啊……想起前世，她嫁到顾家，李秀莲和顾明这对公婆刻薄的咒骂，她心里只觉得舒畅。
人欠了债迟早要还的。前世的债那就今生来还。
顾云洲那院子的吵闹声直到后半夜才渐渐平息。
林小曼那屋子的灯光也一直亮到后半夜才熄灭。
第二天一早，林小曼揉了揉发黑的眼眶，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坐上了去京市的客车。
到了京市，她在百货商店逛了一圈，也没有买到合适的调味料。
于是，她只能按照原定计划坐上了去羊城的火车。
临走的时候，她还特意打电话告诉了姐姐林子楠一声，让她要是遇到有闹事的去公安局找王英同志。
林子楠挂了电话，心里升腾起一丝不安。
店里的掌舵人不在了，林子楠觉得哪怕店里都装满了人，她也觉得空落落的。
正在出神呢，她就听身边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同志，给我来份盒饭！三个都是肉菜，能便宜点不？”
“不好意思。同志，我们店里的盒饭都是定价，不能讲价。”林子楠没抬头。
每天忙进忙出的，听到熟悉的声音似乎也见怪不怪。
“咋不能讲价？你们店里的盒饭卖的也太贵了吧？资本家都没你们能压榨人！”妇人来者不善。
林子楠抬眸，目光一凝。
这人……她见过……
不就是王艳要将她偷摸卖到的那户人家？
对，王婆！
那日王艳就是和王婆在林家门口嘀嘀咕咕。
林子楠一抬头，王婆就乐了，笑的牙根子都露出来了。
“原来是你这丫头啊……”王婆的眼神像毒蛇一样黏在林子楠脸上，然后她上上下下打量一圈后，又颇为满意地点头，“胸大屁股大，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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