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这地窖真是用来装菜的,何须如此大费周章?
林小曼更加确定这个地窖里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如何开锁呢?
林小曼意念一动,从空间卧室来找出一个特制的螺丝刀还有两个细长的黑色发夹。
她一手拿着大锁,一手拿着螺丝刀用力转动锁芯。待将锁芯转动到不能再继续转动的时候,她又拿着黑色的小发夹顶锁芯里面散落的其他金属颗粒,反复很多次后,大锁终于打开。
林小曼的额头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太惊险刺激了。
往屋子里望了望,还好,王大拿还在屋子里没出来。
林小曼不敢耽搁,跳下地窖入口处的楼梯,从空间里拿出手电筒照着前方的路。
明亮的光芒在黑暗的地窖里闪现,刺鼻的臭味传入鼻腔,林小曼每走一步都觉得呼吸困难。
地窖里很冷,双目遍及之处都是野果和蔬菜,一摞又一摞很整齐地放在地窖的各个角落里。
只有手电筒照到的地方有光亮,其余地方都是深不见底的黑暗。
寂静的空间里,林小曼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还有心脏一下一下猛烈的跳动声。
再无其他。
“呜呜呜……”
“砰!”
突然从地窖的角落里传来人声,还有物体摔在地上的动静,在诺大的空间里还带着回音。
“谁在这里?有人吗?”
林小曼拿起手电筒,将光照射到发出声音的方位。
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寂寥的地窖里回荡,林小曼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呜呜呜……”
“你是谁?”林小曼又问了一句。
在亮光下,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倏然出现在眼前,如同深山里的野人。
女人脸色惨白,眼窝深陷,脸上是一道又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纵横交错。
而目光下移,女人身上除了捆绑住她的绳子,连块布条都没有。
“啊!”林小曼手里的手电筒几乎没有拿稳。
即便林小曼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可是她还是没有想到,那个被王大拿劫持的女孩竟然遭遇了如此惨无人道的折磨!
一个孤寡老头,平日见谁都要笑上三分,想不到心里竟然住了一个恶魔!
果然这世界上有两种东西让人无法直视,一是太阳,二是人心。
林小曼的心如针扎了一般难受,懊悔和恼怒的情绪在她的心里腾腾升起。
如果那日她进了这院子,多往地窖里瞧一瞧,是不是面前的女孩就不用遭这么大的罪了……
“呜呜呜,呜呜呜……”女孩嘴里塞了布,说不了话,只能发出这一种声音。
“你别怕,我是来救你的。”
林小曼抹了把眼泪,快步上前,一把扯下女孩嘴里塞着的破布。
“救我,救我……”女孩眼眶瞬间就红了,两行浑浊的泪在遍布伤痕的脸颊上流淌。
她的声音干哑,苍老的如同七八十岁的老妪,割的林小曼眼眶发疼。
“别怕,别怕,尽量别弄出动静,我现在就救你出来。”
林小曼轻声哄着,将手电筒的光调到最暗,然后从衣服兜里拿出剪刀将捆绑女孩的绳子剪开。
然而正在这时,从地窖入口处传来王大拿的声音,“进去!别废话,你要是敢有什么花招,老子弄死你!”
轻微的脚步声在地窖里回荡。
女孩一下子就急了,瞳孔睁大,害怕的缩成一团。
林小曼迅速关上手电筒,捡起破布塞到女孩嘴里,然后静悄悄地躲到一摞大白菜后面。
王大拿和顾云云很快进入到地窖。
见到地窖里另外一个女孩的时候,顾云云害怕地嗷嗷叫,‘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王大拿露出獠牙,笑了“知道怕了?那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将衣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