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
四周跪着的奴婢齐刷刷抽了一口冷气,即便是忠心耿耿的裳霓都吓得说不出话来。
“你……”玄鹤素来有洁癖,新婚之夜被这个女人下药恶心了一回,现在是彻底恶心到家了。
他一把抓住了楚北柠,朝着前院的池子边拽了过去。
“干什么?放开我!我和你拼……”
玄鹤忍着满身的恶臭,将楚北柠丢进了池子里。
裳霓等奴婢登时吓傻了,忙冲了过去将池子里的楚北柠捞了上来。
这下子楚北柠彻底醒了酒,不可思议地看向了怒气冲天的玄鹤。
玄鹤点着楚北柠的鼻子:“先醒酒!一会儿来本王书房!看本王怎么收拾你!”
楚北柠打了个哆嗦。
她之前派人打听了玄鹤的行踪,说他要离开京城几天,她这才放心大胆地放纵了一回。
没想到玄鹤居然回来了,还来了她的东苑。
裳霓忙同几个丫头帮着楚北柠沐浴更衣,端了醒酒汤伺候她服下,满眼同情的掌着灯送自家王妃到了澄心堂的书房。
书房外面站着的长风和青山躬身冲楚北柠行礼。
楚北柠站定在书房门口,吸了口气迈步走了进去,不过手中拿着一只食盒,加上喝多了走起路来还有一些不太稳当。
玄鹤的书房布置得分外简单,多宝格子上摆着兵书卷册,墙壁上挂着一张山川地形图,几把名贵的宝剑,此外什么都没有。
整个房间的风格一如他那个人一样,整肃冷厉,没有丝毫的人情味儿。
这无形中加剧了楚北柠的紧张,她小心翼翼左右看看,窗户紧闭,门口有护卫把手,逃是很困难的。
她绕过了纯黑色琉璃屏风,看到了正面桌子边坐着的森冷男人。
楚北柠吸了口气,提着食盒走了过去。
“王爷,这么晚了,还没睡呢?办公呢?”楚北柠笑嘻嘻冲玄鹤福了福。
玄鹤头也没抬,铁青着脸,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散发着淡淡的冷香。
“说!想怎么死?”
楚北柠一愣,咳嗽了一声道:“王爷,今儿妾身得了父皇的赏赐,有些忘乎所以了,故而多喝了几杯酒。
”
“别拿父皇和皇祖父做挡箭牌,你身为梁王府的王妃,这般不成体统,本王……”
楚北柠忙道:“王爷,您要是瞧着妾身不稳妥,不适合做王妃,您要不将妾身休了吧?”
玄鹤抬头看向了楚北柠,视线如刀子一样。
“你以为本王不想,呵呵,你在街头卖刀卖剑,闹出了那么大动静儿,这个节骨眼儿上本王休了你,天下百姓怎么看?父皇怎么看?本王的脸面往哪里放?”
楚北柠顿时了然,之所以第一天晚上玄鹤发现她没有落红也没有声张,便是因为脸面的问题。
在玄鹤看来,杀了她比休了她划算。
玄鹤缓缓站了起来,一步步朝着楚北柠走来。
“听着,楚北柠,你现在对我还算有些用处,但别以为本王拿捏不了你,”玄鹤缓缓抬起手。
“王爷!”楚北柠忙提起了食盒挡住了玄鹤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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