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来说最合适不过。
裴政反应也快,直接避开,不过还是有一簇擦破了他的皮,手掌处渗出血来。
裴政心头一惊,却发现那血是红色的,不是黑色的,顿时松了口气,这个贱人没把事情做绝。
“毒妇!”裴政脸颊赤红,像是刚刚经历了一点什么,不过那赤红微微有几分诡异,脸色极其不正常,总感觉是当众被人剥光了丢在人群里走了一圈,被羞辱后的暴怒。
清芷笑了笑,端起了酒壶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随即却将酒壶的盖子打开,居然是阴阳壶。
酒壶中间隔着一道挡板,两边可以分别装不同的酒,倒酒的时候控制住力度和角度,酒壶里倒出来的酒就会变得很不一样。
“你算计我?”裴政脸颊涨红,眼睛死死盯着清芷,恨不得上去咬她一口,可忌惮这个女人袖子里再藏了什么东西,他居然不敢再上前一步。
清芷端着手中的酒盏轻轻转动着,抿了一口,惬意的眯了眯眼睛笑道:“听闻今天来了一批歌舞伎,去了你的中帐表演节目去了?”
“要你管!”裴政咬着牙。
清芷看着即将炸毛的裴政,也只是轻笑了一声:
“呵,裴将军言重了,我也管不着啊!”
“不过裴将军这么喜欢美人,在边城呆了这么久,很少遇到可人意儿的,这些歌姬定能入了你的眼。
”
“裴将军龙虎精神,一晚驭双姝也不在话下。”
清芷说一句,裴政的脸色沉下去一分。
清芷继续笑道:“不过依着裴将军怜香惜玉的样子,怕是不止带了两个回房,不想临到头,怕是……
呵!”
“老子杀了你!”裴政气得冲了过去,一把抓住了清芷的手腕,“半个月前,你在这破地方给我下毒?”
清芷丝毫不惧怕裴将军的愤怒,抬眸看着他道:
“傻啊,谁让你那么蠢!”
“不过你若是杀了我,你这辈子可就真的不举了,到时候……啧啧啧……”
“我……”裴政没想到一个简单的小酒壶居然让她做了局,关键还是半个月后毒发,她还算准了半个月后会有歌舞伎来车旗城,她将一切都算的死死的。
而且就在刚才,他衣服都脱了,这简直就是男子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