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鹤此番朝着她看了过来,郑皇后反倒是觉得有些好笑,冷冷笑看着他便是不说话也迎来了最后的胜利。
玄鹤一死,再也没有人能掣肘她的儿子玄宸。
皇家嫡长子,又早早被立太子,如今太子妃刚刚生下玄家皇族的嫡长孙,他的儿子才是那人中龙凤。
剩下的儿子只有景王和静王,景王的母妃是个刷夜壶的,便是皇上最不愿提及的耻辱,哪里给他继承大统的机会。
静王也是自己生的,与他的太子哥哥关系极好。
呵!这天下便是她儿子的,谁也分不走!
玄鹤看着郑皇后脸上那张得意非凡的脸,定了定神缓缓道:“二十一年前,正月十六,上元节的第二天晚上,那一个夜晚和之前所有的夜晚一样,很平常是吗?”
郑皇后脸上的笑容突然僵在了那里,那双之前还眼神傲慢的美眸里竟是跃然而出浓浓的恐慌。
玄鹤才不管郑皇后脸上的表情如何,继续道:“坤宁宫后院有一个月洞门,通到了外面的一条僻静柳荫道儿上,沿着柳荫道一直往西走五十步左右的距离有一口井。”
这下子轮到玄宸他们慌了,怎么玄鹤都快要死了,还在这里有心情说故事,而且还说的是他们根本就不知所谓的东西。
玄鹤这是怕他们不知道坤宁宫怎么走还是怎么的,说的这般详细。
唯独郑皇后听了,脸色巨变,整个人已经开始微微战栗。
便是晋武帝也有些懵了的,这个儿子花样儿素来多,他本不想再听想要将他直接拉出去砍了,省的瞧着心烦。
不想身边坐着的郑皇后居然脸色突变,他倒是心头多了几分狐疑。
“皇上!梁王爷如此戏弄皇上和本宫,皇上怎么还不下令将他关起来!”郑皇后的声音尖锐得厉害。
晋武帝眉头却狠狠蹙了起来。
玄鹤淡然笑了出来:“母后慌什么,儿臣只不过在讲一个故事罢了。”
“那口井当初开凿的时候,只为了从里面取水浇灌坤宁宫四周的花木的,后来母后下令说这口井矗立在半道太危险了。”
“还说万一以后有了小皇子,掉进了井里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于是命人将那口井填了!”
“你到底要说什么?”晋武帝声音微冷。
玄鹤冲晋武帝躬身行礼道:“父皇且慢些杀儿臣,儿臣将这个故事讲完,父皇再杀儿臣也不迟。”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