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出体外,血液里都不会留下任何药性。”
“唯独克制千机!而且千机中毒越深,冻得也越厉害。”
慕泽也不晓得自己为何会给玄鹤解释这些,竟是希望他能最后找到那棵草,这样就可以帮楚北柠脱困。
真的能找到吗?
楚北柠虽然快冻死了,可意识还是清醒的。
此时伴随着炭盆里的火点燃了后,她也不觉得有那么冷了,倒是稍稍松快了一些,可发自心底的寒意还是一层层渗透了出来,这玩意儿真的是冷啊!
慕泽和玄鹤蹲在一边帮她添火,烧水。
楚北柠像个鹌鹑一样裹着被子瘫坐在了那里,此番已经能自己稍稍坐起来。
她紧了紧身上的被子觉得还是坐起来好一些,不然她直直仰躺在那里,大晋朝两位颜值担当的帅哥一左一右,给她头顶的炭盆里烧纸……不是……是烧火,总有那么一点惊悚的感觉。
楚北柠不得不坐了起来,这样稍稍好一些,不想慕泽想起一出是一出。
又命回春馆的药奴们找来一块六尺见方的玄铁板子,搭了起来,下面中空处放着炭盆,上面放着裹着被子的楚北柠。
楚北柠看着眼前的一切觉得很是诡异,有一种铁板烧的既视感,她肚子里咕噜了一下,随即脸上尴尬的挤出来一个苍白的笑容。
“她可以喝一点儿粥吗?”玄鹤瞧着楚北柠饿成了那个鬼样子,有些心疼。
慕泽冷冷笑道:“行啊!喝完后,明早瞧瞧棺材铺子里有没有现成棺材卖?”
玄鹤本来已经站了起来准备给楚北柠弄点儿吃的,听了这句话不得不又蹲下了下来,继续烧热水,给楚北柠换汤婆子帮她取暖。
慕泽倒是命药奴去后厨熬点儿粥,切几斤酱牛肉,来点儿好酒,准备几个小菜。
他这一晚上忙乎,之前还在地宫里挖土,饿到了极点,不吃点儿不成的。
“你要不要来点粥?”慕泽看向了玄鹤。
玄鹤吸了口气,点了点头。
过了今晚明早还要应付父皇那边,毕竟杀进了太子府给太子放血这事儿后劲儿很大,还没完全过去呢。
如今瞧着楚北柠脸上的气色竟是好多了,虽然冻成了冰疙瘩,可好转了许多,冲向头顶的那些黑线居然缓缓退了下去。
楚北柠此番已经能坐起来了,玄鹤稍稍放松了几分,也需要吃点儿东西才有力气做下一步的谋划。
此间还是救楚北柠要紧,方才地宫里的事情,他准备找机会再问。
可又实在是压不住心底的好奇,看着慕泽道:“地宫……怎么回事?”
他话刚问出来,楚北柠和慕泽同时脸色变了变,楚北柠心头一慌,这是要摊牌了吗?
她其实也不知道她的血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为何她是玄家人后代?到底有什么秘密?
楚北柠和玄鹤同时看向了慕泽,慕泽吸了口气,这事儿瞒不下去了,刚要说什么,突然外面传来药奴急促的喊叫声,还有刀剑碰撞的声音。
“裴将军!裴将军!您不能进去!我家公子正在给人瞧病!”
“哼!本将军也病了,想请你们家公子瞧瞧!”裴朝声音清冷。
药奴忙急声道:“可是裴将军,我家公子行的是女医呀!”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