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娇的淘金梦并没有因为她的失败而停止!
她回城找到了那个车间主任,趁着审查的时候,又敲了一笔!
她带着这笔钱,去了南方。
陈娇和林莉是二里桥这些女的里跑得最远的。
王大花每天愁得不行。
自从陈娇联系不上之后,她跑了不知道多少趟城里。
陈娇就象是人间蒸发一样!
陈海天天骂王大花丧气!
”你要是生个儿子,还会成这样?你的肚子争气点,咱们还能过得这么惨?你看人家别人家都是有儿有女的。你再看看咱们家,有和没有,一个德性!“
陈海喝了酒就骂人。
刚开始他只是骂人,王大花受不了,两口子就对打!
时间长了,陈海一喝酒,就犯病,打王大花和打牲口似的!
老支书和吴嫂子看不下去了,才让人收拾住陈海!
别人劝王大花跟他离,王大花嫌丢人!
更重要的是她没有娘家可以去!
陈海又一次家暴的时候,被他失手打死!
王大花死了,和死一只蚂蚁一样。
别人也只能说王大花命苦。
陈海被判了五年。
他只需要呆五年,就能出来。
王大花命都没了。
村里人只是说王大花命不好。
没有人觉得王大花可怜。
村里女人的命就是贱。
以前离不婚的,不是上吊就是喝药、跳井。
现在能离,王大花守着束缚着她的道德规矩,最后死在自己枕边人的手上。
至死,陈娇再也没有回二里桥。
她的葬礼,还是老支书帮她办的。
吕蒙从港都回来的时候,到了南深一条街,看到了满处的红灯区。
那里歌舞厅的灯都能闪瞎他的眼。
”老板,能睡一觉么?一觉三百!“
一个女人的声音让吕蒙吓了一跳!
吕蒙一副莫挨老子的样。
如果不是他们家有不能打女人的祖训,他真的就一逼斗抽过去了!
”您嫌贵,五十也行!“
那个女人劣质的香水味让吕蒙熏得想吐!
”滚!“
吕蒙气得家乡话都飙出了。
那个女人才把那口广普改掉?
”我是二里桥的!“
吕蒙一听,没有想到眼前的女人化得和妖精似的,居然会是同乡。
”那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吕蒙还是一脸的嫌弃。
”赚钱呗。和你一样,只不过你卖的和我卖的不一样!“
吕蒙这才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她。
这人怎么看起来那么的眼熟。
等到他回到自己的出租屋,才想起这个人是谁!
他连忙打给傅森,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傅森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表妹居然沦落到站街!
”下次,你见到她,给她两个钱。劝她回来!不要在外边胡来!钱哪里有那么好赚的。她又没有文化!“
傅森是好心。
再怎么说,陈娇也和他有点关系。
吕蒙再次找到陈娇的时候,陈娇在发廊里,讨论着他们的业务。
吕蒙听得都脸红心跳,这些女的糙起来,真的没有大老爷们什么事了!
”老板,做头发呀?“
几双不善的眼光盯着他,就象是被贼盯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