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再次信服地点头。
若那廖建清和萧南索一样,也是陆尘的提前布局,那可不止牛羊肉,良田中还会有很多蛮族壮年吧!
两路已稳,大家再次看向曾番禹,等着其点评西番商会。
曾番禹却是皱眉道。
“西番那里,就不好说...
西番国和句丽蛮族不同,他们虽然战败,但战俘不多。
其国力并不弱于大乾,也没有伤筋动骨,或许会卷土重来呢。
再说西番守军将领,此人名为宋小义,虽是尘王的下属,却年纪轻轻,并无任何建树...
能当上守将,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活捉了蛮王,这才被皇帝封赏。
两月来,其戍边不但未开疆扩土,连战事都没有发生。
所以,西境根本就没有可供交换的俘虏。
再说通商一事,西番国大败,绝不会答应。
以西番王谨慎的作风,听闻大乾商人蜂拥至边境,定然会整治边陲,禁止任何商人出入。
这样一来,私下的通商的机会都没了,西平商会想要建功...”
这还建个鸡毛,分明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在场的官员眉头紧皱,思索着陆尘弄出个西平商会的缘由。
按理说陆尘不会无的放矢,定是他们有所遗漏。
终于,有人问道。
“是敬王吗?”
“嗯,据说敬王一路向西去了。”
“我想起个事,前几天有个西行的商贩说过,敬王和西番大战,不但大胜,最后还建国了。”
“卧槽,这事你也信,就敬王那草包,要不是有青莲教相助,土司他都打不过。”
“我也不信的,所以我把那妖言惑众的商贩下狱了。”
“这就对了,谣言止于智者,兄台一看便是聪明绝顶的人中之龙!”
“哪里哪里,人老了,头也就秃了,不如阁下满脸的美人痣,那才是足痣多谋...”
没了压力,现场就轻松了很多,已经有人相互吹嘘了。
曾番禹讥讽地一笑,冷声道。
“我要说的是,西平要想建功,或许真的要落到敬王身上。
毕竟敬王唯尘王马首是瞻,西行多半也是尘王的主意。
而那传闻的战事,若是有尘王的无敌神器支撑,也未尝不可...”
只说了几句,曾番禹便停下了。
以他的作风,捕风捉影之事是不会说的。
可众人的讥讽,又让他忍不住,索性就提点了几句。
具体如何,就看众人的领悟力了。
若事情真是按他所想,那西平才是收获最丰的。
毕竟西番国何其之大,人数何其之多,市场前景可不是句丽和蛮族能比的。
曾番禹的话终于让官员们闭嘴。
他们却实在不敢想象,凭敬王的本事,有了尘王加持便可与西番国对垒...
曾番禹没有解释,直接说道。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尘王的谋划不是我等揣度的,我们只要做好份内之事便可。
具体该做什么,便是本官要交代的。
施政方向上,有了劳力,江南仍旧是大乾的粮仓,大家就不要担心会被裁撤。
奴隶归地主管理,县府实际管辖的人变少,大家还会清闲很多。
只要为这些地主做好后勤,保证粮食产出,便是政绩,升迁理所应当。
有利就有弊,奴隶多了,自然就涉及反叛和逃跑。
这是我们保障粮食产出最需注重的。
对于这点,地主们自然有所防范,可县府也要采取措施,务必保证管辖区域的安宁。
想做这些,就要有充足的人手和严密的措施。
各县府的主要通道,必须安排专人把守。
对地主家进行定期巡查,查看防范是否严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