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不但支支吾吾,还要报酬。
今天一个玉镯,明天一个发簪,最后把家传的手镯都送出去了,却是一个有用的消息都没有。
小心机玩的那个6,都把她给薅秃了。
以至于离开的时候不但没了侍卫宫女,浑身上下连件首饰都没有,和村姑似的,相当凄惨了。
也就是考虑到肚中的孩子,否则她一狠心,就吊死在陆家门前了。
有孝情的加入,整个队伍满含怨念。
王成道站在城门口,目送着怨气出了城,转身看向身侧的新任中州府尹,周晨阳。
此人是他的学生。
举贤不避亲,他不是迂腐之人,隐学起于中州,中州府尹是重中之重。
周晨阳这名弟子虽然才学一般,却非常听话。
如臂指使,他才更能护得隐学周全。
“回去吧,你我都该去上任了!”
周晨阳当即点头,亲手扶着王成道上了轿子。
回转身后,他的心脏不可抑制地狂跳起来。
他本是一名翰林行走的学士,一跃成为手握实权的府尹,如何不兴奋。
他有自知之明,胆小又胸无大志,还不会巴结逢迎,这辈子都别想荣登高位。
数年宦海,像他这样的人比比皆是,能不背锅,混个正常的告老都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