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钱。
这钱要是放进国库,那他这阁老可就好做太多了...
“七百万两啊,抵我大乾三次岁入,只是这行事过于狠厉,不符中庸之道!”
王成道在发酸,马文元却非常不认同。
“成道兄,但行恶事必有报,哪怕是最惨的佛家,也是罪有应得,惩千年之恶,此等幸事,何来狠厉和中庸之说?”
王成道不由一愣,仔细看向马文元。
两人虽是同僚,却并不太熟络,据他了解,马文元是状元出身,才华端是了得。
奈何其为官过于耿直,哪怕盛名在外三十余载,也只能在地位最末的泥腿子工部。
可如今的看法,就相当通透啊!
佛道盛行千年,不事生产却攒下偌大钱财。
钱来自哪里?
不管其教义如何深邃,令万民所敬,说到底还是靠着万民供养。
就是民脂民膏!
这罪有应得并没错。
只是让王成道疑惑的是,耿直之人眼里都揉不得沙子,怎么会帮着陆尘说话呢。
要知道,陆尘可是个误国的方士。
那不但蛊惑君上,还弄出个净厂呢。
满朝文武中,哪怕是被陆尘救下的大臣,提到陆尘都是恨的牙痒痒。
可马文元不但认同陆尘的做法,还为其辩解,就让他非常意外。